“王爷,给语妆个解释!一整夜,去哪了?”
“王爷,你不觉得最近都没时间理会轻尘了么?”
“王爷,您没伤着吧!那些刺客是您杀的吗?”
“王爷,莫不是你夜里做什么坏事把那个小男孩给蹂躏了吧?”
冷雨寒自从醒来就持续被以上这四句相同的话语互相打乱次序不停的叨扰中。冷雨寒揉着没有睡醒的眼,趴在桌面上,被三个男人和一个少女围成圆心状,点着脑袋打着瞌睡,最后,在人声的喋喋碎语中,还是坚持不住的睡着了。
屋内的三个男人给睡在桌面上的冷雨寒披了裘毛领口的披褂后,吩咐落阳取来棋盘茶点,用品茗、下棋来消磨等待冷雨寒醒来的时光。
下棋的规则是采用循环淘汰制,一个人输了,另外一个人就补上。苒轻尘、漠语妆、楚千枫三个人循环对局,时间截止到冷雨寒睡醒,谁赢的局数多,晚上谁就入住冷雨寒的寝塌,其余两人不得有异议。
于是乎,一场以冷雨寒为赌注的棋艺大赛就在冷雨寒昏天黑地的睡眠中津津有味的展开了。好几次,三个男人都同时拿到平局,看得落阳在一旁紧张不已,挨个给三位主子打气。及至冷雨寒睡醒的时候,屋外天色已黑,漠语妆玉指一摆,优雅的夹起一颗黑子围住楚千枫步步紧追的白棋,以一子之差,险胜!
楚千枫抽抽眉角,盯着输走一招的棋盘,面上带着几分惋惜的起身下了偏塌,走出房门。闷呐!到嘴的鸭子,飞了?
苒轻尘看着楚千枫落寞寡欢的身影凋零离去,大快人心的干笑着,压根忘了自己和楚千枫是同样命运的下场。漠语妆冷眼瞥过尚在屋中不准备离开的苒轻尘,面上漾起一丝旎美至极的笑,友好的躬身朝着屋门伸出手臂,做了一个送客的动作。
苒轻尘脸上的笑容立时僵住,悻悻的离开,临出院门时,苒轻尘回望着屋内显然还不了解发生什么事的冷雨寒,不舍啊!看来想怀小孩的愿望,还有待费点心思!
一天没有吃到东西,冷雨寒饿的看到桌上备好的点心,伸手抓了就吞下去。结果,喉咙口腔的伤口再次被干物刮破,发炎的情况加重,没有咽下去的点出全部都和着血肉吐到小盘中,吓得漠语妆花容失色,大颗的泪水群担心的滚出眸子,好似汪洋,险些把冷雨寒淹到泪的海洋中去。
楚千枫刚回到自己的院子衣衫未换就被落阳昭了回来。楚千枫检查过桌面小盘中的血物,总算是放下了心中快要蹦出胸口的小心脏。
“王爷,以您现在的口中伤势,只能喝些白米的汤汁了。”
把碧灵丸用汤匙送入冷雨寒的口中,楚千枫担忧说道。
“喔!”
漠语妆去给冷雨寒置备晚膳了,冷雨寒不放心漠语妆一个人晚上出去,就让落阳陪着去了。冷雨寒疼得眸底泛红,对楚千枫点点头。
“对了,王爷准备何时给上官将军准备花堂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