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啊?”小普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刚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并叫住了嬴川。
“去厕所啊,你不是要去厕所吗?”嬴川看着小普,指了指那深不见底的走廊,“就在走廊的尽头,右拐就是了!”
“那么远干什么,在这里解决不就行了!反正这个地方不会有人住了,要是有人住也要拆了重建再说啊!”小普没继续开导嬴川,而是随手一推旁边的门,转身走了进去。
嬴川大叫不好,要是这个家伙也看到那种作祟的幽灵,不得再大闹一场,搞不好把自己揪出来,那就彻底激化了他们之间的矛盾,原本那本不应该发泄到自己身上的怒火也会趁机爆发,肆虐一通。虽然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但是不必要的矛盾能避免还是不要让它发生好。于是他急忙向前跑去,远远地避开了这块是非之地。但是不知怎么了,自己的眼中却闪过一道凶光,似乎在提醒自己什么。
“赢川,你看这是什么?”小普看到赢川走进了自己的视野,于是提起了一个湿漉漉的往下滴着臊味液体的东西,站在门框那里问道。
“去去去!”赢川急忙摆手,“你不会想让我和你欣赏你的杰作吧?”
“什么我的杰作,我刚刚只是好奇,冲了它一下而已!”小普毫不避讳地说道,似乎一到晚上他的智商与情商就捉襟见肘,“可是不曾想这家伙竟然很重,根本就冲不动,我这才好奇看了一眼,可是你知道吗,它竟然变了颜色了!”
“变色了?”
赢川一听也很好奇,于是跟着小普走进了那间屋子,借着敞开的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他才发现这个东西跟几天前他们收拾出去的毛球真的不一样。这只毛球不仅体重增加了体重,就连颜色也从干灰色转变成有血有肉鲜明亮丽的颜色,虽然暂时还有点暗。
“这个颜色,好像不是绿色!”赢川将毛球放在月光下仔细看了一会儿,轻声说道,“你说,春天复活的植物不都是从绿色开始的吗,为什么它这么特别呢?”
“这好像真的不是绿色!”小普凑过脑袋来,打量了一下,“我怎么看着这颜色有点像是红色呢!哎,你说,我们会不会是红绿色盲呢,分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颜色!”
“什么红绿色盲,你要是色盲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再说了,谁告诉你红绿色盲是将绿色看成红色的啊!不过这个东西还真的像是红色的东西,你说它是怎么变红了的,难道要开花吗?”
“我猜很有可能是吸了其他东西的鲜血了。赢川,你晚上有没有觉得有东西在叮你呢?”小普淡然一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吸血,难道是……
待到小普和嬴川回来的时候,林慕已经睡下了。但小普还是很好奇刚刚林慕看的那东西,纵使自己看了好一会儿,也只能因光线不好而以失败告终。倒是那在月光下闪烁着奇光异泽的数字没有丝毫遮掩,向他张开了好客的臂膀。
静待着嬴川也沉睡下去后,小普蹑手蹑脚地靠近林慕的床沿,向他的周身四壁望去,眼睛转了几遭也没有一点发现。正当他要放弃的时候,他忽然发现桌子下面的阴影里多了一个纸团,虽然很有可能是不久前被丢下的,但却时刻刺激着他那颗敏感的心。
“这是……难道我真的错怪了林慕,是我多心了!”小普垂头丧气地爬上了床,将那展开的纸团压在了被子下面。也不怪他这样,因为那的确是南宿的地图,除了在中间有一道几乎要将它一分为二的锋利伤口,还有就是被气急败坏的主人疯狂蹂躏的痕迹。
世界就此静了下来,只剩下掩面而笑的林慕,呲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作者与剧中人物的对话——
嬴川:我怎么觉得你把我们描写得都太自私了,既然都有离开的方法,那为什么还敝帚自珍呢?
作者:我不想回答你这种自以为是的问题!
嬴川:是谁自以为是了?
作者:你的意思是说我?
嬴川:看来你很虚心!
作者:那你说难道要按套路写几个人齐心协力克服重重困难逃出生天的故事吗,那你还要不要工资了!
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