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夏蹭了几步,突又顿下脚步,瞪向独孤城:“为什么是本宫过去,而不是皇帝过来?!”
感觉自己过去了,就是低他一等。
“又不是朕要赚银子,母后这问题很弱智。”独孤城好整以暇地回道。
“你才弱智!”叶盛夏又蹭了几步,离独孤城三步远的地方站定:“说吧,本宫听着。”
最好是有建设的意见,否则下回她才懒得离独孤城这只狡猾的狐狸。
他笑得再无害,她也深知他狡诈的本来面目。
“朕是想,母后就算是舌灿莲花,朕也不可能将自己的一夜轻易卖了。也就是说,母后就算赚到了此次的一千两,以后也不可能有傻子再无端端赠送母后银子,做赔本的生意。而后,朕又不希望母后觉得朕不尽人情,便想了一个让母后更容易赚银子的方法,母后听好了。”独孤城说着,笑意泛滥。
叶盛夏眼角的余光看到,不屑地道:“独孤城,你笑得好淫贱!”
她这话招来独孤城的一个毒眼:“母后身为太后,身份尊贵,说话不可以这般粗俗。”
“可本宫说的是实话,你笑得很淫很贱!咋啦,独孤王朝有律法规定本宫不可以说实话吗?”叶盛夏抛给独孤城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令独孤城很受伤。
这个女人别的本事没有,最擅长的事就是气他。
独孤城决定不再看叶盛夏,强笑道:“朕是大丈夫,不跟你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女人一般见识!说正题……”
“分明就是道理在本宫这边,独孤城你得瑟个什么劲儿?!”叶盛夏得理不饶人,继续刺独孤城。
“叶盛夏,你少说一句会——”
“会死!麻烦你换个对白台词,没点创意。”叶盛夏又打断了独孤城的话。
独孤城自认为自己很能忍,可是遇到这个女人,他有时真恨不能一掌掐死她,省心。
只是,她若玩完了,他的日子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他费尽心思才与她打好的关系,不能半途夭折。
再忍忍,忍到忍无可忍之际,他可以毫不手软地将这个该死的女人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