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你赶鸭子上架,把我往悬崖上逼,不硬着头皮表演说不定小命早没了。”我没好气的说道,上次害我面壁思过的帐还没给他算呢,今天又被这家伙耍了一回。
“唉,洛宁啊,此言差矣,我那是给你解围呢,若不是我开口的话,肯定有人给你扣顶扰乱生辰宴的罪名,那可罪过可就大了。”小白辩驳道。想想也是,我一个丫环平白无故趴在了红毯之上,若不说出个正当理由来,说不定还会被扣顶刺客的帽子呢,想想一阵后怕,冷汗真冒。
“就你会找理由,若没有我自己那段倾情演出,就算你给我找了个台阶我也照样没命!”我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他帮了我,叫你小样儿得意,就不承认。
“不会的,我敢保证以后你的脑袋会好好的长在脖子上,有我萧文宇在,普天之下除了我父皇没有人能要了你的脑袋,放心吧!”小白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这句话倒是中听,不过中不中用就是另一码事了。
“呵呵,那好,我就记住了哦,这可是你说的。哪天我要是脑袋搬了家你得负全责。还有,你欠我一次,上次跟你出去结果被周管家罚了十天面壁思过,责任大部分在你,没事干嘛叫那坛状元红嘛!。”说着我还装出一副委屈得欲哭无泪的表情。
“你被罚了?”小白不可置信的皱着眉上下看了一圈,还扯了扯我的胳膊,啧了啧嘴,接着说:“没怎么嘛,也没缺胳膊少腿的,看你照样活蹦乱跳,精神的很吗?”
我白了他一眼。没良心的家伙,竟然敢说这种话,存心气我来了这是。
我双捂住胸口,面露难色,虚弱的说:“是心伤,王子殿下,洛宁受了严重的心伤。”
小白看着我的样子,摸了摸下巴,端详着我说:“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这心伤也得用心药医吧!”
我被他这表情呛了一下,笑出声来:“是得心药医,你知道是什么心药吗?”
“嗯~心药么,要不等哪****有空咱们再去对饮一番,方才太妃不是允了你外出吗?”小白眼睛发亮,调皮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