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大”
芙离尽量平静的说道,看了一眼已经死在地上的男人,眼里不曾有一丝的波澜,拿出怀里的化尸水,只是倒了一点,地上的尸体连带着血,都化为一滩血水。
原来,她也可以如此面不改色的杀人,然后毁尸灭迹。
“我,不走。”白茜的身体赤果果的坦露在空气中,她却没有一丝的遮掩,呆呆的,轻轻地喃呢,“我……不能走。”
看着这个目光空洞的女子,芙离恨不得撬开她的脑壳看看她的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她不跟她走,难道要继续留在这里吗?继续过着这种千人压万人踏的生活吗?
“你这个笨女人,”芙离心疼的将被子盖在白茜的身上,转身去门口,对着赫莲城波澜不惊的眼神,带着浅浅的微笑,“赫大叔,我杀人了。”
“恩,好。”赫莲城只是皱了皱眉,看着芙离唇角淡淡的笑容,抿了抿嘴,却不怪罪。
“她不和我一起走,她受伤了。”芙离皱了皱眉,微微有些苦恼,“你带金创药了吗?”
“恩,这瓶是金疮药,用于外伤涂抹,这瓶,是雨露膏,用于涂抹瘀伤,这瓶白鹭,有清心缓解疼痛的用处。”
芙离接过赫莲城手上的三瓶药,对着赫莲城微微一笑,然而,眼神越过安墨离和赫莲城,直直的看向他们身后似笑非笑的商靳云。大“你们先去包间,一会儿,我找你们,有事情。”
“好。”
芙离转身关门,将门锁好,向白茜走去。
白茜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眼神死灰,看见芙离回来,嘴角动了动,却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芙离掀开被子,盖住白茜的下身,然而,只是一个上身,便叫她心惊不已。
“你身上的这些伤……”芙离的手指轻轻地拂过,身下的白茜,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终于还是闭上眼眸,侧过脸去,不想让芙离看到自己的脆弱,然而,这一切,却更加的惹人怜爱。“都是因为我,对不对。”
看着白茜的身体,顿时一僵,芙离的心中才更加的了然,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么……
这个花溪楼,另一个主人,又或者说,真正的主人,是商靳云。
手指抹上药膏,亲亲的在白茜手上的身体上面游走涂抹,指尖擦过,带着让她颤抖的凉意,拂开被子,她的胸前被划过狠毒的一道道伤痕,默默地倾诉着,她这些日子里所受的侮辱。
一点点的,轻轻的为白茜上药,指尖走过的地方,不由得全身泛着一丝迷人的红晕。大
“我,很丑,你……不要看。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
“不可以,你这样的伤,如何自己消磨。”轻轻的抹着药,你明明自己懂医,为何不医治自己身上的伤,为何只是这些日子没来,她就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意被买卖的人?为什么,难道……和那天的事情?芙离心中一紧,握着她的手道“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那天的药……?”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你?”芙离的心里一直很想问,很想问,所有的疑问,梗在心里,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