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韩至，怪不好意思。

“对不起，我刚才太敏感了。”

韩至不看她，也不说话，眼睛依然直视着前方，象是在说，我很正经，我对你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这样子，跟许童童偶尔赌气的时候极为神似，许可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

笑出来之后，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掩住了嘴，让自己恢复常态。

许可暗道，她这是怎么了？在这种沉重的心情下，居然会被韩至给逗笑。

她的那声笑虽然轻微，却被韩至给听见了。

她的样子，自然也没有被他忽略掉。

韩至故意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许可才不会告诉他，自己是被他逗笑的。

韩至的心情其实也挺沉重，却仍是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反问道：“难道不是在笑我吗？”

“当然不是，”许可马上否认，“我不过是，呃，是想起了童童。”

“我跟童童很象吗？”韩至追问。

他其实不太想现在就把孩子们的身世真相说出来的，但却控制不住自己要把话题往这上面带。

许可被他问到了关键之处，神情小小地慌张了一下。

否认道：“怎么可能？你跟童童，怎么可能象？”

说罢，侧过头，望着右侧的窗外。

身体语言明明白白告诉韩至，她不想再跟他说话。

韩至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我跟童童怎么可能不象？我们相似的地方多着呢，你为什么还没发觉？

韩至在沉默中开着车。再往前开出不远，万全的车子突然呈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