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视线越过许可的车，望向前方。

前方的街道上，出现了一辆熟悉的黑色的小车，他知道，那是谁的车。

韩至来了，他是来跟许可会合的吗？

他们两个，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许可不想告诉陈力嘉更多的详情，只是很坚定地回答：“绝对不可能。”

她的态度，让陈力嘉没办法不相信她的话。

他转而问：“童童失踪有多久时间了？有报警吗？”

“没有，我不会报警，我才不会报警。报警……”

许可的言辞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她的脸色也变得难看。

她想到了七年前的那幕场景，那是她心中永远难以抚平的伤。

陈力嘉看出许可的异状，追问道：“为什么不能报警？我记得，你以前对警察是很信赖的，什么事都会首先想到向他们求助。”

“我对他们失望了，”许可心焦着女儿，没心情再向他隐瞒，“七年前，你被绑架的时候，我打电话报警，他们却不肯帮助我，反而说我大惊小怪，说你被绑架根本就是个恶作剧。”

陈力嘉望了眼前方，韩至的车已经开到近前，他显然也看见了自己。

不过，在韩至停下车之前，他还来得及跟许可再说两句话。

陈力嘉质疑：“这不象是警察会说的话。我记得当时绑匪有警告过你，说你的电话被监听了。你还敢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