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照片，脸上依然带着那极不自然的笑容。

夏知礼看了好一阵才放下照片，站起身，回望着钟怡琳。

他不急着解释，反而问：“怡琳，是谁给你的这些照片？”

钟怡琳也不回答他的话，反问他：“你先告诉我，这些照片是不是真的？”

“是。”夏知礼缓缓地吐出这个字。

钟怡琳一屁股坐在了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她突然觉得全身乏力，再没有力气支撑她站着，保持她的尊严。

她那般信任的一个人，竟然真的，真的背叛了她？

他背叛了她，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反而追问她照片的来处。

夏知礼的脸上终于显出了焦虑，他追问道：“怡琳，告诉我，这些照片到底是谁给你的？”

钟怡琳的眼泪喷涌而出，她伏在办公桌上，不让夏知礼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他一点都不关心她的感受，他明明看到她难过，连句安慰，连个解释都没有。

他竟然如此的冷血？

她伏在桌面上，听见夏知礼的脚步声。

他从办公桌对面走了过来，来到她的身后，扶住了她的双肩。

“别，怡琳，别这样，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怎样？”钟怡琳抬起了头，泪眼对着夏知礼，“到底是怎样，你说啊。”

夏知礼抽出纸巾，替她抹去眼泪。

“怡琳，其实，这几天我一直想告诉你这件事。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开口，我说不出口。”

钟怡琳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再次轰然作响，她不敢猜测夏知礼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