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儿屈辱的冷笑，从心头划过。

看着眼前早已今非昔比的绝艳女子，商昊天浑身发冷，心中甚至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哪怕是面对叶娇娇给他带来的屈辱，往他头上扣的绿帽子，他都没有过这种无法应对的无力感，唯独她——让他又爱又恨的无力着。

沉默许久。

薄景菡倏然抬头。

商昊天心中一凛，似乎是怕她发现他极力想要隐藏的情绪，连忙敛神，避开她的视线。

见状，薄景菡不以为意的弯了弯嘴角。

狐狸似的眼睛里，满是他人无法比拟的自信，亮的犹若天边繁星，叫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却又下意识的想要避开那视线。

那眼神，让人觉得危险。

好像什么事儿都瞒不过那双眼睛。

“商昊天。”

触及他偷偷瞥来的眼神，薄景菡出声叫他，语调慵懒中透着凉薄的芒刺。

并不尖锐。

但若是刀子，扎在人心口上，再钝，也必留下个血窟窿！

“我来赴约的目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与其说我是在威胁你，倒不如说，对于心中有鬼的人，听到什么，都会觉得那是威胁！”

“你……你真的变了。”

脸色微晦，商昊天皱着眉头，换了个口吻。

没有紧盯着她。

他有些无力的，往沙发椅柔软的靠背上靠了靠，沉沉地吐了口气。紧接着忽然拿起手边放着的，一个很是精致的烟盒，抬眸朝薄景菡征询的问：“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