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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形容三遍了,我可以想象得到,他进门时的样子有多难堪。”
“噗,不止!”
看着正爬梯子的薄景菡,踮着脚尖,半个身子悬在半空的薄景菡。
血鹰起身走进帮她挪了挪梯子,敛了方才放肆的笑意,沉声道:“你们一老一小俩狐狸,和着给叶老渣唱了出来假意反目的戏码。别说,演得还真挺逼真!
不过,你俩也太损你了。你那一玻璃盆的砸下去,他的脑袋都被你给砸破了,你倒是过足了瘾。后头,老爷子上场,一面示威,二来示好的端着架子,明为惩罚,实则保护,将你从那个是非圈子里提了出来。
之后,老爷子带他去了书房,又请了夏医生来给他清洗包扎伤口,给足了面子,却……却暗示夏医生的助手,给他包了一捆纱布在脑袋上。愣是把他给包除了阿凡提的范儿。末了,姓叶的还得感恩戴德,顶着那比脑袋还重的纱布,一脸得意的从薄老书房离开。啧啧——太损了!”
“那也是他自找的。”
拿到了书,薄景菡从梯子上下来。
她靠在梯子旁翻了翻书页,好似要确认什么。
随即啪地合上,抬眼看着血鹰,目光深沉的问:“依你的眼光,你觉得叶腾达相信外公是正要帮他了吗?还有,外公说要送我回法国的事儿,他又能信上几分?”
按照原先的安排,薄老和薄景菡这么一闹,会制造出一个矛盾激化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