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目前追查的情况看来，这药剂师几乎是他们的全部希望了。

毕竟薄卿卿的事情，发生在薄景菡七岁的时候。

算起来，这都过去快十五年了，要查起来谈何容易！

“大小姐，您放心。只要是人干的，就绝对会留下蛛丝马迹……”

“血鹰，你说得对，只要是人做的，就一定会留下痕迹。现在，药剂师没了，但不等于真相没了。我不信他的手术失败，这只是个巧合！”

比起刚听到这个消息时的无措与愤怒。

此刻的薄景菡，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头脑也恢复如初的清晰。

她静静地沉吟着，思索着。

用心理的那杆天秤衡量——

她承认，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

不信天，不信命，更不信任何的巧合与侥幸。

而在这件事上，还有那么多说不通的地方。

所以……

“大小姐，您的意思是，有人对他的手术做了手脚？”

血鹰带着几分兴味的声音，打断了薄景菡的思考。

很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存在。

“嗯。”低应一声，薄景菡斟酌着再度开口：“暖夏最得意的口头禅，你还记得吗？她说……这世上，活人会说话，死人也能。而她就是那个，能让死人开口说话的！”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可这件事儿，并不属于医疗事故，也未曾立案。恐怕……没办法进行尸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