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打越憋气,这什么死玩意呀?比个跳骚还灵活。
“嘎嘎嘎!嘎嘎嘎!”她一边阴笑着,一边左躲右闪,每一张符竟都让她躲开了,
给我恨的直跺脚。
大黑也异常恼火,上蹿下跳地跟着扑来扑去,可他跳起的高度根本就咬不到那纸扎童女。
把房梁上那纸扎童女得意的嘎嘎嘎直乐,像看耍猴一样地看着下面的我俩。
终于手里还剩下最后一张符了,我顿时收住了手,心想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得等一个机会。
房梁上的纸扎童女一见我不再抛符了,顿时伸出两手想要向我扑来。
我一晃手种的符,她立马又缩了回去。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恨的人牙痒痒。
我灵机一动,指着梁上的纸扎童女喊道:“说,你是谁派来的?”
纸扎童女一愣,眨眨眼,好像在思考我所问的问题一样。(其实这种玩意你别看她身手灵活,飘来飘去的,但一般都属于头脑简单那一伙的,也可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脑子,就是被人下了咒,听从主人简单的指令罢了。)
我一看她上道了,嘿嘿一笑,对她说道:“我全知道了,你主人就在那边!”
我顺手一指门外,纸扎童女顿时伸着脖子向外看去。
我哪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唰地一下甩出飞镖符,只听‘啊’地一声惨叫,纸扎童女从梁上掉落下来,大黑一瞬间扑了上去,狠狠一口就掐住了脖子,我跳上去照头就是一巴掌。
亮闪闪发起了蓝光,那纸扎童女也被打回了原形,成了一堆废纸和高粱秆子,瞬间燃烧了起来,一股难闻的焦糊味,我推开大黑,一脚给她踢到门外。
现在不是看她的时候,我赶紧过去扶起倒地的爷爷,使劲掐了下他的仁中:“爷爷,爷爷,快醒醒啊!”
我焦急地拍着老骗子的脸,
他醒了过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哎呦!疼死我啦!”
他痛苦地咬着牙,眉毛拧到了一起。
“怎么样?怎么样?骨头没断吧?”我着急的都要哭了。
“丫头,爷爷怎么摔这来了呢?”老骗子满嘴酒气,有气无力地问我。
“还说呢,你喝醉了,突然冒出个那玩意,拎着你的脖子飞到了房梁上,差点没把你掐死!”我指着门外着火的纸人说。
“啊?纸扎?”老骗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骇的睁大了眼睛。
“怪不得我睡着睡着,就上不来气了呢!”老骗子吓的酒也醒了,赶紧问我有没有事。
我扶他到躺椅上躺着,赶紧给他拿来药和水,一边说着刚才那一幕。刚才还多亏了大黑,一口就咬住了那家伙的脖子。
“爷爷,你说这纸人会是谁派来的?”我看着门外烧的只剩下一顿灰的纸扎人问老骗子。
老骗子吃了药,忍着疼痛说:“我还真猜不出来,要说这几年,爷爷干这行还真惹了不少因果债,可能是和我有仇的吧!”
“爷爷,我觉得是修真!”我很果断地说。
爷爷顿时愣住了,脸色难看。
其实刚才和纸人打架时我就想到了修真,因为张奶奶也跟我说过,修真当年就是用四个纸人将张奶奶抬到了荒郊野外的。看来这个修真擅长用这种邪术。
老骗子沉默了半晌,才说:“我都已经放过了他,我也说了要放下那段恩怨,大半辈子了都活在仇恨中,我累了,我只想在有生之年过两天清净日子。哎!他还是要这样纠缠不休……”
“哼!他那种小人!你能放过他,他未必能放过你!你忘了,那晚在麦田里非要杀了我们不可。就是因为我们知道了长生不老的秘密。”我愤恨地说着,心里恨透了那个无耻小人。
“哎!随他去吧!他孽作多了自会有报应!”老骗子看着门外,一副黯然伤神的样子。
“爷爷,这可怎么办呀?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肯定不死心!”我开始担忧爷爷以后的安全了,毕竟暗箭难防呀,这世界上最难对付的就是小人。
“呵,丫头,别替爷爷担心了,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多久啊?我早就不在乎那些了,让他尽管来好了。只要丫头你没事就好。”老骗子很平静地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