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知府大人案板一挥,严肃地看着沈书文:“堂下何人?今日上门击鼓鸣冤,所为何事?念你无不轨行为,且允许你站起身说话。”
“谢大人。”沈书文站起身,看了眼萧靖,看懂他眼神中的意思后,这才镇定地看着知府:“回大人,小的是文临书院的学子,小的是来替死去一半的同学申冤的,他们并没有消失,他们只是都死了。”
“死了?”知府脸色铁青起来:“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杨允在一旁紧握着拳头,料不到当日自己竟然疏忽,就这样给自己放活了一个。
自家儿子的神情发生变化,杨国吕示意他不要冲动,杨允这才稳住自己的情绪,但是他的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都是放在对面的风墨身上的。
沈书文如实道:“大人,小的亲眼目睹黑衣人杀害书院的人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当晚,小的和同学们正在院子里玩耍,突然闯进一位非常峻峭穿着白衣的男子,后来,又有一位黑衣人蒙着黑巾闯进来,见那位峻峭男子就砍、就刺、就杀,结果把我们书院的学子都给挑去了命,小的中了一剑没死,后来黑衣人走后就跑出书院了。”
“都相隔这么久了,你为何今日才报案?”杨国吕说得凌厉。
“提督大人说得对,为何你当晚不报案呢?为何事情发生到今日,而且案情已经送往上头查办你才在今日说出当晚之事?”知府大人紧逼问。
“是这样的大人,可能是小的比较偏了点,案发第二天,小的是去了府衙看,可是府衙贴出告示,说半个书院的人失踪,而且在书院又查不到点点案发后的痕迹。小的认为,虽然自己是目击证人,但是明显知道如果现场清理了现场的话,我再出现一定会被谋杀的。小的没有证据,所以上都城告御状。”
沈书文一番话让杨允讽刺不已:“明明是你在演戏,还不说真话。”
杨国吕接过杨允的话,问沈书文:“本官问你,既然案发当天自己在场,逃出去后为何不去报案?而且你说第二天看到文临书院已经没有任何尸体,你是怀疑有人故意谋杀?但是,现场并无任何踪迹,一半的学子都消失不见了,他们的尸体在哪?”
“这!”沈书文无从回答,焦急地看了看萧靖。
“说啊!”杨允不等他考虑便不客气地催促:“你若是什么都知晓,为何还吞吞吐吐的?”
“报——”这时,紧闭的门外响起声音。
知府命令:“打开大门。”
大门打开后,一差役立即跑进来,手握腰间的刀微弯腰报:“报告大人,对于书院失踪一半人这件大案子已经由朝廷颁布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丞相大人和贵妃娘娘已经在外面,从都城远赴到这里,为的就是追查此案。”
“咦?”知府皱眉自语:“怎么轮到丞相来审案了?”对差役道:“快去传!”
“是!”差异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