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什么?你是真的不要命了么?”雷劲瞪着眼眸,里面透着的满是寒人的危险气息,那精致的小巧枪口直指申哲勋的脑门,那被枪口抵出印子的额头,便能看出他是多么怒!
“这个女人没有贴着你的标签!我怎么样与你无关,有本事你杀了我,尝了美人香,再死在你这把抢下,也无憾了——”申哲勋暧昧的朝着苏拉眨了一下眼,不服的看着雷劲。
把手枪,在他拿出那一刻起,他更是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绝对的不简单,在非洲,手枪可以说是型号俱全,黑色私卖的点也多,但是这把,他找了很长时间,却是不知道在何人的手中,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果真是极品的东西。
“你以为我不敢么?”雷劲嘴角邪魅的笑,手枪枪口再加深的抵向申哲勋的脑袋。
“美女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申哲勋仍是一副痞痞的样子看着远处的苏拉。
“真是一个无药可救的疯子!彻底tmd疯癫了吧!”苏拉看着躺在地上的申哲勋,“你觉得我是美女嘛?那你大错特错了!去他的美女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是一颗狗尾巴草你知道么?很烂的!”
苏拉正说着,突地一声轰的清脆巨响——
申哲勋捂着头部跟跄退开好几步,最后跟跟跄跄撞在墙上,侧面的头皮在淌着血迹,一溜的顺着头皮滴在衣服上,咬牙痛苦的表情看着雷劲,“你真的敢开枪?”
“不是想死么?为什么要躲?做掉你,对于我来说易如反掌你知道么?你的尸首最晚明天的中午,便会埋在法国的薰衣草花田里,神不知鬼不觉!名副其实的花下死,你不觉得我的安排挺合理么?”雷劲手里倒拿着手枪,再次一步步靠近申哲勋,这个男人很大胆,胆敢当着他的面再次和那个女人调情?
苏拉害怕的紧紧闭上眼,半晌才睁开,他居然真的开枪?而且擅自为别人安排好了后事,可是这枪的声音好小,再大一点,估计会引起注意的。
“你这是做什么?杀人是犯法的你知道么?”苏拉上前一把扯住雷劲的手臂,她真的是害怕了,这个男人哪里弄来的手枪?她以为他只是在开黑色的玩笑而已,却是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做,如果不是他躲得及时,现在想必已经没命了。
雷劲回身看着苏拉,抬起手臂,双手搭在苏拉的肩膀上,悠闲的看着苏拉的脸,笑着道,“你是在关心我?怕我触犯法律是么?我可以这样理解么?”
苏拉侧眸看了看搭在她左肩上的手,还有他手中的那个精巧的小手枪,道“也可以这样理解!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伤害他,他也是有难处才对我那样的,逼不得已!再说!那也是我同意的!”
说罢苏拉有些不敢看他的脸,其实没有必要跟他解释,但是迫于这把能要了人命的枪,她只能放下身段说着他爱听的话。
“他有难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么?你跟我说是你自己同意的,我可能会一起打死你——!”说罢雷劲的脸蹭然便的骤冷,手枪抵上苏拉的脑袋。
“跟她没有关系,她只是我临死拽过来的救星而已——!”
申哲勋此时浑身在颤抖,嘴唇也是在颤抖,完全顾不得脑袋上被子弹蹭破皮的伤口,朝苏拉这边走来,不管自己怎么样,绝对不能连累一个无辜的人。
“要死也是你先死,真的是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碍眼的家伙,跟我雷劲斗,你还没有那个资格——”雷劲突地把枪口迅速调转,指向走来的申哲勋。
“雷劲!你是疯狗么?见谁咬谁?关他什么事?是我自己愿意的!嘴巴是我自己的,被狗都啃过了,我还差这一个人么?多管闲事么你!”苏拉双手紧紧的攥住枪口,倔强挑衅的目光瞪着他。
“你还说是么!你在说谁是疯狗?咬人?我现在想杀人——!”雷劲菲薄的唇瓣在颤抖,怒!盯着苏拉这个他碰过的女人,除非是他丢弃,否则试问哪一个女人敢去跟其它的男人亲近?而且是当着他的面前这样亲昵,而后还要口不择言的说是自己愿意的?
“杀人?雷劲,你不是皇上,现在杀人是要偿命的!把枪给我!给我啊——!”
“我让你放手你听见了么?”苏拉焦急的心绪一刻也停不下来,她害怕,怕这个东西会走火,不管是那个冲动的小伙子还是自己的手掌心,都经不住这子弹的穿透吧?
雷劲定定的望着苏拉的小脸,看着她说起杀人是犯法的,他此刻能分清,自始至终,这个女人几乎是没怎么看申哲勋,是在紧张他的么?
如果是那样,他们应该是没有太大关系的,或者就是像那个男人所说的,她们只是凑巧在洗手间这里遇见的而已,就如那日他们在洗手间巧遇一样。
“你是想保住他的命?还是想让我现在一枪透过你的手心,然后再打死他——?”雷劲嘴角浮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眼里透着戏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