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基本的特质。

如果她不具备，即使其他条件非常让向晚晚满意，她仍会被放弃。

若无咬紧银牙，唇瓣紧紧的抿着。

一对黑眸，怒色缭绕。

“若无，你可要仔细的想清楚，作为一个杀手，组织是你唯一的倚靠，没有了凌天一楼，你什么都不是。”

“到了江湖上，你只会成为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

“死在你手上的那些人的亲人、朋友，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用不得超生。”

“一朝是杀手，永远都是杀手，你脱离不了这个身份，想要把自己漂白，去过安宁的日子，做梦吧。”

席凌天喋喋怪笑。

他就是要打击掉若无的所有希望。

宁可看着她毁灭，也觉不准她被别人利用，反过来威胁到他的地位。

若无垂下头去，没有反驳。

心里其实是认可了席凌天的这番话。

她是个杀手，见不得光的杀手，杀过很多的人，做过很多的坏事。

她的命运，只有杀戮与被杀，从来不曾有过选择的余地。

而现在，自然更不会……

“你可以跟在我的身边，有我在，你可以坦然脱离掉过去，漂白自己，过安宁日子，夜里安然入睡，不必担心有人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