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未免打扰束家父女的温馨相聚,我们识趣的告辞离开,看了看将近六点高冷难得提议说要带我们去吃饭。
我们起初还有些惴惴不安的,好在吃饭的氛围还不错不用受他冷漠神情的影响,在我们大快朵颐酒足饭饱的时候,离开的高冷迟迟都还没有回来。
由于不放心我让均息到洗手间看看,哪知回来的结果让我极为抓狂,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说什么为了犒劳我要请吃大餐。
说白了就是摆了套让我钻,他吃完东西拍拍手就走了还顺带牵走了剑,怒火中烧的我付完钱就冲了餐厅。
看着街道上来来回回的车水马龙,一时间我失去冷静的理智,对追出来的均息叫道:“你说我该去哪里找他,这个姓高的男人真是太过分了,枉我还以为他是真心想要帮助我的,哪知道到头来却还是给他摆了一道。”
均息不慌不急的拿出小木剑,带着点欣喜的说:“木剑有反应了,我们还是跟着他看看会带我们去到哪里吧。”
我不假思索的甩手说:“好,那就走吧。”
走走停停,弯弯绕绕,我们还在追着剑奔走着,此时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弯腰冲前面的均息喊道:“到底还有多远,早知道我们就该开车来的。”
均息接回悬空的木剑折回来蹲下说:“怎么样要不要我背你,我想高先生应该在钱老先生那里。”
我意外的探了探,原来前面不远处就是钱桢公寓,目标确认我的力量瞬间都回来了,摆手说:“我没事,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要把剑怎么样。”
气势汹汹的对着402狂按门铃,钱桢老头发着牢骚开门:“谁呀追债还是催命啊按的那么急。”
我露出假笑说:“好久不见了钱桢老头,高冷是不是来找你了?”
他为难的看了看里面,迟疑着说:“他……”
“他什么他呀,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蛮横了撞门而入,高冷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吃着点心。
我的火气一下子就蹿了上来,冲到他面前质问道:“姓高的,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你把剑弄哪里去了,快交出来。”
他不紧不慢的放下杯子:“身为女孩子还是斯文一点比较好,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你会把剑交给我吗?”
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当然不会。”
“所以为了验证我心中的猜测,我只能选择用这个简单粗暴的方式。”高冷指了指身后右侧的一个角落,看到剑被悬在充满电磁的水晶球中间,脑子一时间变得空白。
好半晌才回应过来,呐呐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难不成你想毁了这把剑?”均息沉声质问道。
高冷沉默不作答,钱桢哎哎着挤了过来解释:“你们不要这么紧张,其实他这么做无非也是想求证你们口中的真挚剑是否就是能够劈开黑曜石结界的天子剑而已。”
我将信将疑的问:“那为什么要这么用?”
“高冷是怀疑在长年累月之中这把剑在无形之中产生了一层保护的外膜,由于根深蒂固看起来就像是剑的本身原貌,所以我们就想试试能不能借由外力让那层膜剥落。”钱桢老头解释说。
我不可思议的扫了高冷一眼,不可置信的走近实验区:“你确定这种方式能够成功吗?”
钱桢老头摇摇头,叹息着说:“我也不能肯定,照目前来看可能是外力的力度还不够大。”
“既然外力不够那就由我来增强吧。”迫不及待的我掏出纸牌化成了能力手套准备借由拳击把灵力施压进去,可钱桢老头的一句‘丫头不要冲动’让我失神打偏了。
可能是由于受力不均的缘故,整个电磁场变得不稳定有暴走的迹象,剑也开始不断的颤动,随即突如其来引发了一场小爆炸。
没反应过来逃跑的我以为这次糟糕了,谁知冲过来救我的反而不是迟了一步的均息,而是到刚才为止还端坐在沙发上的高冷。
他隐忍着身上的疼痛强装镇定的批判:“你这个女人做事有没有脑子,遇事总凭一股冲劲,若不是你有他们几个保护你就算有上百条命也不够你死的。”
我羞恼的将他推开,反驳道:“姓高的你嘴巴那么毒,我早就记不清在你嘴里我死了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