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门。
武曲星君想起这么些日子,在庭过的何等的逍遥快活,而自己一旦到了凡间,这苦日子也就开始了,想到自己这么些年的修行,那可是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自己当时引路人就是这太白,是他把自己引荐到庭。自己上了之后,对他可是百般感恩,也没有少给他好处。他也一直把这太白当成是点化自己的恩人。而如今,又要到人间去受苦受难,那可是一千年。这可不是一般人人挨的。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怨念。真要是这老太白给自己求个情,几句好话,就凭他跟玉帝这关系,那肯定能减轻。可是这老太白竟然一句求情的话也不给自己。莫不是嫌自己平时的好处不够多?
这也应验了两句话:做好事,如果有一做了一件坏事,那以前的好事就白做了;相反,一个人做坏事,但有一也就做了那么一件好事,所有人看她的眼神也就大有改观。
武曲星君也就开如怀疑自己以前给太白的好处也就是白给了。现在马上就要到分别时刻,武曲星君觉得还是要把这些事跟太白个清楚,要不自己罪可就大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代他受过一千年苦修。
“老人家,你难道忘了,那是你让我到各处去巡一下,还要务必不要让人打扰了王母休息。这次可是你把我给坑的。”武曲星君暗骂交友不慎。
“怎么话呢?我是这么过,可我也没有让你去瑶池看王母洗澡吧?”太白辩解道。
“可你跟我,务必不要让人打扰了王母,如果我不近前去看,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人?再了,有的道行深的,可以化做气化做光化做蝶什么的,我不近前我也没有这份本事查得出来。”武曲星君力争。
“依你武曲星君的本事,还有什么人瞒的过。”太白这么一,把武曲星君给的哑口无言。是啊,自己以武功出众而成为庭的一员,自己的大名就是这么来的。真要是能瞒的过自己的,真还少之又少。但这事今如不弄个清楚,真是不安心。依自己的本事,王母也不会觉察到,难道有什么人告密或者还有什么可能?“老太白,你那么大年纪,就没有想过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武曲星君并不笨:反正要走,总不能便宜你们这些人,你们在我后面弄我,我也不妨给你们下下黑脚。
太白的眼睛一闪,瞬即又恢复正常,连忙否认:“没有,绝对的没有,我用我要仙家的名誉发誓。”
“你是什么人,我也是听别人过的,也就是爱占便宜,不敢担事的主。”武曲星君这话尽还是讽刺。
“星君,庭的戒律想必你我都清楚,玉帝下过的旨意,没有人可以去更改。还是把你身上法法器交出来我来帮你保管,到时你回来我一并还给你。”他真还怕这武曲星君你下界还要把他给弄下去。俗话:害人这心不常有,防人之心要常在。他是个君子,自己可是个人,老头。
武曲星君也知这一点,误了时辰那就适得其反,玉帝的旨意是从来没有人违反过。自己也是下的一员,把自己一切都交托出来,心有不甘的:“麻烦星君了。”从这倒人间还有半路程,其中还要到昆仑血池去过一下,把仙气洗掉,然后才有昆仑山的走向人间批定人家。
“不麻烦不麻烦。”太白从武曲星君手里接过物件,心里终于放了下来:真要是被这家伙知道自己是化成一片叶子沾在他衣上,要是一气之下把自己给打下去发,那不坏事。这下安心了,物件没有了,一身道行,也就施展不出,还有何可以耐何于我。“快走吧,路上不要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