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其中的一名士兵突然推搡了自己的同伴一下,将同伴重重的推在了机枪碉堡的大门上,然后愤怒的问道:“你这孙子是不是和我老婆有一腿?”
被推到门口的义兵立即回答道:“是又怎么样,你还能咬我不成?”其语气之嚣张,简直可以拿奥斯卡金人了。
“我和你拼了!”士兵好似不能容忍对方的嚣张,与对方在碉堡附近厮打了起来。
至于安重根则装成日军军官。用日语对他们训斥道:“你们都住手,不然我将你们军法从事。”
就在士兵被推到碉堡大门的时候,里面的日本士兵就被吵醒了,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随后却发现是守城的朝鲜警察在闹矛盾,不过由于碉堡大门的地方对着城内,没有射击孔。一时间也看不见这些人的样子。
“这群韩国警察也真是的,打仗不行。只会窝里斗,我们不要管他。继续睡。”重机枪指挥官在朝鲜有好多年了,也懂得一朝鲜话,听了也一会就大概了解争吵的原因,随后对旁边的射击手和弹药手道。
就在三人刚刚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拍打大门的声音,随后一人用纯正的关东口音对里面的人道:“兄弟,能帮一下忙吗?”
“这么了?”里面的重机枪指挥官一听对方的是日语,料想应该是这支警察的日籍军官,回答的态度也比较友好。
“能帮我将他们拉开吗?”安重根问道。
“你给他们每人一顿鞭子不就可以了,这群朝鲜猴子一打就老实了。”机枪手闻言无语的道。
“我没鞭子。”安重根虽然心里已经将那个日本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边,不过表现的有懦弱的回答道。
“你有枪没有,每人给他们一枪不就可以了!”机枪手有出离愤怒了。
“我是刚刚从国内调来的,以前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警察,根本没有杀过人,也不敢杀人。”安重根表现的更加懦弱了。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帝国的军人,和韩国人一样都是没用的废物,让我交给你怎么杀人!”机枪手彻底出离愤怒了,不顾周围两人的劝阻,打开碉堡的大门,走了出去。
走出碉堡的日本机枪手终于接着微弱的火光终于看清了面前的几人,却发现这些人并没有穿着警察的衣服,而且每一个人的面孔都是生面孔,这名机枪手顿时意识到不对。
“动手!”就在机枪手发愣的瞬间,安重根对周围的士兵道。
随后有三名士兵抱住这名机枪手,然后捂着他的嘴用刺刀割断了他的脖子,至于安重根等人则立即重进机枪碉堡,将碉堡内的两名士兵制服,并且同样割断了他们的脖子。
安重根等人登上城墙的地方在南侧机枪碉堡附近,向城墙北方的机枪阵地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并且他们还在路上遇到了巡逻的警察,不过好在这些警察没有克忠职守,而是倚在城墙内侧的围栏上睡觉。
就在安重根夺取机枪阵地的时候,第三队的士兵已经遇到了三波睡觉的警察,不过这一次他们却没有像前两次那样走运,就在他们要偷偷过去的时候有一名警察好似察觉到什么突然睁开眼看到他们,随后大声的问道:“谁?”
“动手!”领队的士兵看到这次不能终了了,只好命令周围的同伴一边开枪射击,一边快速的奔向日军的机场碉堡,不过这时碉堡内的日本兵已经听到了枪声,随后将机枪对准了这十名义兵士兵。
在重机枪的子弹面前,人类的运动速度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不过一瞬间的时间就将奔向自己的十名朝鲜义兵全部打死,不过这时安重根的队伍也已经全部登上城墙,并且打开了城门。
闵志雄在要塞北门构建进攻阵地的时候也挖了一条通向西门的交通壕,这条交通壕距离西门只有三百米,此时这条交通壕内已经挤满了整装待发的士兵。
当城墙上枪声大作的时候,闵志雄还以为这次的偷袭已经失败,正准备实施第二个方案让爆破兵趁着夜色炸掉要塞的城门,然后强行攻城,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城门被从里面打开,于是他按照原计划让司号兵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要塞所有的设计都是为对付城外的敌人,其重机枪碉堡也只有在正面和左右两面有射击孔,对于已经进入要塞内部的敌人则无能为力,所以进入要塞的义兵很快就凭借城门口现成的沙袋,在城门附近组建了一条简易的防御阵地,以方便大部队进城。
秋本宏志所有的防御计划都是对付城外义兵攻城的,被军官从床上赶下来的警察部队根本不能突破城门口义兵的防御阵地,而日军队要赶到西城至少需要十分钟的时间,而城外的义兵大部队赶到城门只需要一分钟左右。
此时的西城墙上只有三十名警察和一挺重机枪,这挺重机枪在闵志雄率军进攻的时候就开始对着义兵扫射,至于那三十名警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向城外的敌人射击,还是向城内的敌人射击,不过已经掌握了一挺重机枪的安重根却不给他这个考虑的机会,调转枪口对这群警察就是一顿扫射,很快就将这群警察打死在没有任何掩体的城墙上。
重机枪虽然是战争神器,但只有一挺重机枪的日军显然不能阻止进攻的义兵部队,而且现在还是非常不利于重机枪射击的夜间,闵志雄的大部队很快就通过开着的城门进入了要塞。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攻门口义兵的警察队伍倒戈了,他们杀死身边的日本军官之后向闵志雄领导的义兵部队投降,而带着火炮匆匆赶来的日军队也在四千多如虎似狼的义兵队伍前崩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