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叫朕作甚?”宋衍琮听得不耐烦,低下头直接堵住了她的红唇,手下动作一点儿也没停,成功的把她剥了一个光溜溜。许追羞得不行,“呜呜.......”的小声叫着,试图能改变现状。就这般赤、裸着被他看着,许追心跳如鼓。更让她不安的是自己身体变得很奇怪,无数的热流在奔腾着,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在身上游走,让她变得不再像自己。
上一次她醉了并不清楚到底一切是怎么样发生的,对许追来说,这一回才像是第一次。
宋衍琮心中明白这点,是以极尽温柔的安抚着她。脑中闪现出这阵子他恶补的某图上的各种姿势,最后却是放弃了。她没怎么经过这样的事,若是一时把不住边会害了她。
松开了她的唇,宋衍琮细细吻着她的唇角。许追呼吸急促,只觉得脑中的神经都随着那只作怪的手的走向了一个不该去的地方,走到了禁地。
那里没有方浣,没有姚知月,没有陆萧萧,没有后宫中的任何一个人。梨花树下白衣胜雪之人素手弹着琴,而他的旁边只坐了她一个人。
入宫之前,许追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她偏偏进了宫,她这辈子所围着的那个男人,偏偏是世上最不能一心一意之人。
可是现在,月光柔和,帷帐之中只有他们两人。动作之间,许追的脑中不自觉的就闪现出了那样的画面。
奢望,亦或者是幻想。
“嗯........”突地一双大手搅乱了一池春水,面前的景象倏地被打破,出现在眼前的是他变了颜色的长眸,有些发红的脸庞。许追有些受不住,死死地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宋衍琮左手绕过她的脖颈,微微抬高下巴,微凉的唇贴上了她的眼角。许追心中狂跳,顺着他的动作闭上了眼睛。任由着那海浪左右的摇摆,拍打岸边的礁石。过了好一会儿海风停下,一切归于平静。却不想水面之上突起漩涡,周遭的一切旋着一点儿急速向下。许追猛地睁开眼,眉心皱着,脚尖死死地绷住。忍不住的叫了出声之后,身子骤然一软。
宋衍琮抽出手,扶住她的腰肢,再不犹豫的长剑入鞘。许追刚刚到了极点,还在余韵未能走出来便被这般猛地一顶,顿时惊得她尖叫出声。宋衍琮俯下身,抬高了放在她脖颈之后的手,迫着她的身子压向她。许追受不住他如此的狂浪,张口一下子咬在了他的肩上。宋衍琮受了疼,这一下便没有收得住,直到花心最深处。许追呜咽一声,双手抓皱了身下的床单........
水声搅弄,唇齿纠缠,动作像是永不见尽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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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宫中宴席还未散去,方浣维持着那一副高贵的模样,时不时的和新入宫的御妻们叮嘱几句,整个场面倒也是十分的融洽。
不经意间看见左边的人,方浣拿着白玉盏的手一顿。
“李昭仪,这宫中的吃食可是不习惯,本宫见你并未用什么。”
李澜闻声转身过来,容貌极是出挑,白衣之下气质高雅。闻言摇摇头:“宫中一切都是极好的,嫔妾没什么不习惯的。”
“可是想家了?”
李澜垂下眸:“入了宫便很难出宫,自然是想的。”
方浣笑着道:“李昭仪当真是个孝顺的人,李相和夫人若是知道昭仪这般的心思定是深感安慰。宫中规矩甚多,但宫规之外不外乎人情。李昭仪要是能够侍寝得了陛下的龙子,夫人便可进宫来照料了。”
“嫔妾才刚刚入宫,不敢奢求这些。”
“既是进了宫,这些事情就不得不打算起来了。”方浣淡淡笑着:“本宫见李昭仪觉得亲切才说了这么许多,李昭仪还不要嫌本宫啰嗦才好。”
“德妃娘娘言重了,嫔妾感激娘娘的叮嘱,定会把娘娘的话放在心上。”
方浣点点头转回了头,看着殿中表演的杂耍。一旁的李澜亦是转回了身,很是认真的看着,唇边始终挂着柔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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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熙阁
上了二楼,拨开纱帘,转过一个绣花镜屏,只见小窗正开着,窗下摆着的春藤案边上一个女子举着杯盏大口大口的灌着酒。
“公主,快别喝了。”柳絮手中拿着浓茶几步走了过去,制住宋绮罗还要继续喝的动作。宋绮罗越喝眼神越亮,不满的皱了眉头:“放开这杯酒让我喝。”
柳絮被她一个用力甩了开来,差点摔了手上的茶杯。柳絮见宋绮罗这样子心中实在是难受,虽然知道有些话不该说却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公主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再不会为莫大人伤一丝心,掉一滴泪吗?可是你现在这般借酒浇愁,敢说不是为了莫大人?”
“闭嘴!”
“公主殿下一向做事干净利索,绝对不会拖泥带水,只有遇上莫大人才会像变了一个人。”
“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你听不见?”
“啪”地一声,宋绮罗扬手砸了手中的杯盏在地,登时四分五裂。
柳絮跪倒在地:“奴婢跟着公主这么多年,真心的希望公主殿下事事顺遂。奴婢只想和公主殿下说,别再折磨自己了,奴婢看着心疼。”
宋绮罗脸颊泛红,眼睛望着房顶,泪珠大滴大滴的掉下。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