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拉开袋口,看到里面根本就不是叶肥叽,这个人是个男的,而且我根本不认识他。
就在我惊讶的愣住那零点五秒之时,那个人立即猛撞而起,我来不及反应过来,被他一撞到胸口,人就朝后面翻退而去。这阁楼宽度只有两米左右,被他这猛的一撞,我整个人退了两步直接从阁楼摔到了地上,而且还是横着摔下来的。
我只感觉身体重重撞击地面,然后感觉身体里被安放了一台绞肉机般剧痛,接着就有十多秒的时间里无法呼吸,仿佛肺都停止了工作。这还不打紧,我刚刚可以吸一口气,就见到门外有一伙人进来了,他们早已守候在外面了吧!阁楼上的那个人也跳了下来。
童童一脸的着急,拉着我的衣角想把我扶起来,但是我是个人不是灵体,门口有那么多人我是没法逃跑的了。这些人可真狡猾,我知道这次真的栽了,忙叫童童先跑掉,之后再想办法回来救我。
我立即把珠子丢给童童,她犹豫了下从窗户中飞出去了,屋外面的人也都进了来,其中包括那个说已经去了出差的老医生。
这些人进了房间后立即将我给五花大绑,塞住了嘴巴抬起丢进了门口一辆车厢上,车门一关一锁,接着车子就开动了。这是一部小货车,车厢后面除了我之外还坐有两个人,车子开动后他们就把我的眼睛也蒙上,身上的钱和古铜小刀也被搜走了。
车子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停下来的时候那些人直接把我往一座山上带去,如此又走了一个多钟才停下。最后蒙我眼睛的黑布被拉开了,面前出现了一座木头修建的房屋,屋里面灯还亮着。
这栋木屋不大不小,和我们平常住的房子差不多,但是看起来却很奢华,连屋门口的路都是用木板架起来的,连地面都没碰到。屋门口和周围种有很多各种各样的花,这些花有的正盛开着,有的已经结了果实。屋里装修的就和电影泰国那些别墅一样,墙上挂着一些长长的象牙,还挂着一张大大的虎皮等其他物品。
此刻有个人正坐在木屋大厅里喝茶,他穿着一件深红色大睡衣背对着门口,那几个人把我架到木屋门口停下,对屋里的人恭敬的说“陈先生,人给请回来了!”
屋里的人听了后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然后继续喝着他的茶,没有回过头来看门口的我。
这个人就是老医生所讲的陈先生,我怎么看他的背影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是细看又觉得很陌生,难道我以前见过他吗?
我就这么站在木屋门口,手脚都被绑着没有解开,那陈先生就坐在木屋子大厅里喝茶,始终不曾回过身来。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才看到这个陈先生缓缓站了起来,他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然后转过了身来。
我终于看到了这个神秘的陈先生,顿时惊的眼珠子差点就掉了下来,这不就是贵港平天山上死去的养鬼老头陈二饼吗?这老东西怎么还活着,难道那时候他没有死吗?这怎么可能,但现在他确实又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印象中陈二饼已经死了,但此刻面前这个人却长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陈二饼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陈二饼双胞胎的兄弟。
这个陈先生转过身之后面无表情的看了我几十秒,然后走出了木屋大厅到了我的面前,他竟然亲自给我解开了手上和脚上绑的绳子。之后他才开口笑了笑,叫我进来也喝杯茶先吧!这陈先生的第一句话,给我的感觉就和王锤子那样的亲切。
我怯怯的跟着他进了屋里,在那张矮桌之前坐下,我竟然不敢看面前这个陈先生的脸,仿佛此刻我是个做错事的小孩。要知道面前这个陈先生可不是什么好人,已知的是他是一个恶毒的养鬼人,寻找合适的人制造意外或者直接绑架杀死,然后取魂用来炼鬼养鬼。再者可以判断走私贩卖文物古董是他生财的门路之一,也许还有别的赚钱门路,但可以知道的是他赚的一定都是不义之财。
不过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和我有关的是他绑走了叶肥叽,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叶肥叽被关在哪里,还一连被朱大勇和他舅舅忽悠了两次。
这个陈先生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一脸和蔼可亲的问我吃了晚饭没有,顿时给人感觉和邻居老伯一样,但却让我浑身里里外外都不自在。
我捉起茶杯一口喝下去,但茶太热烫着了舌头和喉咙,我忙跳起来像一只狗一样伸出舌头快速喘气散热,茶杯也被打翻在地。
这个陈先生见我这样也不生气,自个捡起了茶杯,又用毛巾擦干我弄湿的桌面,接着又拿了一个新茶杯给重新倒了一杯,然后说喝茶要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才能叫做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