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武举那日没有去一睹这个家伙的风采,三位得知这个醉瘫在床上的女人的真实身份后,都有悔意。其实也不怪她们,她们的职业决定她们昼伏夜出的生活习惯,大白天不好好补觉像她们身后的那个另类一样去外面乱逛的毕竟是少数。
想到身后的人,她们也是齐刷刷的向身后看去,非常好奇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明知关琼的身份,还敢出言讥讽。但就在她们这一瞥之间,烂泥似的关琼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呵着满醉的酒气,嚷嚷道:“放肆,居然敢说老娘有色心没色胆!”
“来这青楼潇洒,过夜居然不让人陪【睡】?可不就是没色胆吗?怎么怕啦?我跟你说你要是怕外面的风评的话就压根别来,来了还畏首畏尾的,我看那些柔弱的文官都比你强多了。”那女子也是牙尖嘴利,字字刺向关琼。
“快别说了!好妹妹!”其他三人一听她这话可急了,关琼她们可得罪不起,赶忙就推攘着要出这房间门。
关琼哪里会如她们的愿,借着酒兴,也不管出手的轻重,拨拉开挡在前面的三人,抢到一直讥讽她的女人跟前,一把抓住她的胸襟,一扯,两人的脸便贴近到只剩一张纸的距离。关琼睁着一双欲食人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这个女人。嗯!长得不错,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应该会很好吃,五官虽不出众,可是罗列在一起,却有一种质朴的美感,然而,这些都还尚可,最是让关琼难以抑制的她是那眼神,虽然如今自己是恩客是主,她不过是个卖笑求欢的风尘女子,可是那眼神里透露的倔强,透露的高傲,透露的对自己的藐视,都让关琼这个有点自视甚高的人受不了!关琼现在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蹂】躏她碾碎她,看她还敢不敢再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关琼向来是个很有行动力的人,也不等念头再转,扯着那女人的胸襟便往自己床上去。其他人见这情形,哪里敢拦?而那女子也不反抗,任凭关琼胡作非为,可是她越是这般从容就越让关琼火大,一把将她摁在床上,手臂稍一发力,刺啦一声就将她的丝绸连身裙给撕开一个大豁口,接着便像上马一般跨在其身上,双手也开始游走起来,各自攻城略地去也。然而关琼匆忙间却忽略了那人嘴角一抹得逞的笑容。
另外三个人看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都有些同情那个被按在床上的姐妹,不忍再看下去,赶忙吹灭了房间里的蜡烛,再退出去,带好房门,然而还没有等她们离去,房间里就传出了一声声的娇喘,三人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皆默默的下楼去,夜还漫长着呢!她们还可以找机会再赚一笔。
是夜,长安城上一轮皓月当空。而在那皎皎月光下,坤宁宫中孙皇后是辗转反侧,就在刚才她好不容易才浅浅入眠,可是那人却又在梦中来招惹她,左右撩拨挑逗,弄得她惊醒不说,还觉得浑身燥热,更可恶的是下半截床单还微微有些湿,这让她如何在这满屋月光中再次入眠。睡不着就索性不睡了吧!孙皇后披衣起身,秀被沿着她傲人的【胸】线滑落,堆在腿上。孙皇后嫌不舒服,两腿一蜷一蹬,将那无辜的被子给踹到床尾去,同时一双玉脚也暴露在如水银般的光芒下,那是怎样的一双美脚?若说是三寸金莲则过俗,若说是清波水仙则过淡。一时间月光仿佛也犯起痴狂来,毫无顾忌地舔着,再无一丝平日里的清冷高贵!
“啊!看不懂啊!”然而这样一句抱怨却像是一声鸦鸣,戛然止住房间里不断上升的暧昧。这么晚了,谁在外面?好奇心驱使着孙皇后,缓缓的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院中,只见瑟瑟夜风中,鲤鱼正蹲坐在小池边,就着明亮的月光看书。看着她那被书中奥理给为难得找耳挠腮的样子,孙皇后稍稍展开自己那皱在一起的心,于是迈步悄然走过去。
鲤鱼此时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各种东西搅拌在一起,让她浑然忘了四周的动静。直到,一片阴影洒进自己眼里,方才察觉到来人,举头一看,见竟然是自家主人,脑子里的浆糊当即就沸腾起来,手里紧握的书本啪的掉到地上,她自己也似石雕一般筑在那,动都不敢动一下,好像她不动,别人就真能把她当做蜡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