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前世李潇浅那些资本的来源便有了着落,一个国家,哪能没钱啊?
难不成这一次,自己还是要放弃贺氏集团?
自己一个人真的能跟那个国家做对抗?!
“下车。”
“啊?”贺铭条件反射的回道,才发现车停了很久了而自己还在沉思。
月光照在面前那个男人上,刀刻斧凿的面容坚毅平静,仿佛什么都打不倒一般,贺铭突然觉得也许可以信任。
他是自己的合法伴侣,自己打算共度一生的人,有什么需要瞒着的呢?
在自己这边明显有内奸而且身份不低的样子,李潇浅估计也不过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后面的人自己至今一头雾水,也没能露出一丝把柄。
这件事情靠自己真的只能走前世的路,这已经不是一个家族一个公司的事情了,一旦涉及到国家……
贺铭看着自己的手,白皙修长。
如果一旦爆发战争,那么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双修……
贺铭看向那个男人,在自己沉思的时候一直站在下面,面容沉默而寡淡。
但是他一直在,一直一直。
“凌弦,”贺铭哑着嗓子道,“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吧,你愿意听吗?”
横凌弦的眸子深邃而平静,一眼望不到底,如世界上最美丽的黑珍珠。
“好。”
贺铭坐在沙发上想着事情,只觉得好像有个人在一直看着自己,抬眸一看果然是衡凌弦深邃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的直直的凝视者自己,贺铭轻轻叹气,当即也便伸出手像是在召唤什么动物一般挥了挥,示意衡凌弦过来。
衡凌弦也不计较贺铭的手势,慢步走过来就伸手搂住了贺铭的腰,两个人都静静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厮守。
“我有一个师傅,”贺铭突然道,“我曾经因为和班里的人吵架,你知道的,我小时候非得要走剑师的路线,没少被人嘲笑,在班里也没什么朋友,”贺铭感到搂住自己的手臂突然紧了紧,嘴角上扬,“然后一时冲动就跑出去了,遇到了师傅,后来我不是不从剑师培养班了吗,就是因为师傅解开了我的心结,我不一定需要成为剑师才能向天下说我贺家二少贺铭不是个废物,我成为不了剑师,但是我可以成为炼器师啊!”
“而我师傅,便是个炼器师和炼丹师,我当时看见他的时候,他都快饿死了,他说他因为跟人打赌输了此生再不能炼器或者炼丹,但是他如果这么死了便是死不瞑目,就将炼丹术和炼器术教给我,并送了我他们祖传的炼丹炉和炼器炉,然后便离开了。”
“我后来不在走剑师的路线,跟这个也有关系,”贺铭顿了顿,“但是我资质愚钝,灵力平凡,现在也不过才能炼几个低阶刀剑和一阶丹药罢了。”
搂着他的手紧了紧,贺铭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