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倩给我和罗强包扎好伤口之后就一直待在罗强旁边,浩子他们两人还没有醒过来,墨镜男则木木的一个人坐在一边,现在已经四点多了,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也彻底没有了睡意。
外面的雨还没有停,嘈杂的雨声反而使神庙里面显得更加寂静,我不敢放松警惕,那条蛇现在躲进了密道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跑出来,再来这么几次估计是铁人都会崩溃。
所以我们把偏殿里面的干草木柴全搬了出来烧了好几堆火,我们今晚所遭遇的与扎夸老爹讲的并不一样,老爹说第一次看到神像的时候上面全是眼睛似的疙瘩。
等我们来了之后神像却不是那样,而且当时那两人脸上生满了眼睛,浩子和罗强除了被控制操纵之外没有其他变化,唯一一点相同的是上次是两个人,这次还是两个人。
至于他们两个是怎么中的招我们都没有头绪,按理说应该是我最容易被控制住着那蛇的道,因为上次那两个就是在晚上值夜的时候出的事。
今晚是我在守夜,浩子和罗强也是在这期间变成了这样,怎么偏偏就是他们两个?
最让我无法猜透的是住在神庙的那个疯子,我们都认为他是77年那群人里面幸存下来的,现在看来恐怕是我们进入了误区。
如果他真是经历过那次的人按理说不应该还会在神庙出现,即使他已经疯了也一定会对这座神庙充满畏惧,而他似乎根本不害怕这个地方甚至知道怎么进入密道,那条可怕的蛇也并没有对他怎样。
然而他不是77年幸存下来的人他到底是谁?在他手上拿着军刀,偏殿里面住的地方我们发现了军用水壶,应该都是77年进来的那队人留下来的,只是神庙里面并没有残留着关于当年的其他东西。
这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当年和老爹一起进来的那些人其实根本没有出多大的事,上次是守夜的两人,这次同样是两人,假设都是这条蛇作祟的话,它的能力看样子应该很有限,每次最多只能控制两个人。
对于一支部队来讲,这根本不会给他们造成多大的影响,而且老爹讲的关于一路上他们的表现让人也感觉这绝不是一支普通的部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掉下悬崖都没人施救。
当年被控制的那两人我想其他人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他们,而绝不会让他们全栽在神庙里面一个不剩。
第二种可能则是77年那队人在神庙里面呆的那晚所遭遇的与我们根本不一样,他们确实全死在了里面,后来被那个疯子给清理了出去,只留下了军刀和水壶等对他来讲有用的东西。
疯子可能是在他们之后来的也能可能在他们之前就已经来了杀人谷,甚至一直是住在这里面的人。想到这我打了一个寒噤,只是任凭我怎么想下去也都是各种假设猜测。
关于那条诡异的蛇我同样想不到丝毫有用的东西,也都只能是猜测下去,我甚至觉得是一条修炼成精的蛇妖。
依据则是东北那边的出马仙和保家仙的盛行,出马仙源自于东北那边的民间传说,跟南方的蛊术赶尸术一样属于一种巫文化,出马仙继承的是萨满文化,民间一直有南茅北马的称谓。
按照道教的说法,出马仙修行的是鬼道,里面的出马指的就是一些修炼成仙的动物,其中最容易修炼成精与人打交道的就是胡黄白柳灰五种动物,而柳就是指的蛇。
不光如此在中国以往的民间传说中,蛇精和狐狸精都是最常见的,前段时间新闻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说在山东那边发现了一条上千年的蛇。
这东西本身就精得狠,真要让它们修炼个几百上千年,通晓人心慑人心魂都不是什么难事,它的样子和神像上的蛇一模一样很有可能是古滇国时期留下来的。
我之前查过资料滇国确实是以蛇为图腾,想到这我注视着墨镜男问道:“你之前说的等它出来,指的就是这条蛇?”
墨镜男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我不禁怒火中烧,这狗日的明明知道却偏偏不说出来,差点让我们全赔在这,我冷笑一声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