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戮,不争斗,岁岁年年岁岁,安安平平安安,可以吗?”花遥用自己的力量,轻轻反握住上官瑾良的手,手心里微微出汗,充满了倾诉的征求,恰恰是她内心最深处的希冀。
上官瑾良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点头就已经足够,花遥需要的是他们支持自己的心意,而不是花言巧语。
“我很好奇,你,喜欢我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上官瑾良想了一会儿,才腼腆地应道。
“那就是跟风喽?”花遥拧着眉头,抬头骂他:“因为你一直是冷冷的个性,所以没有亲近过女孩子,稍微出现了一个愿意和你说话的女子,你就如你所说,‘欲罢不能’了吧!”
“花遥,别胡说!”上官瑾良说完,就低下头去,用唇轻轻堵住了花遥的唇。
一霎间,世界都安静了。
包间外的客人没有了声音,窗户外的行人没有了吵嚷,就连空气都悄悄地流动,生怕惊扰了两位的定格。
花遥惊觉吃了亏之后,瞪着眼睛向后仰去,动作幅度之大,足够她摔个半死。
不过上官瑾良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开怀大笑,他用右手搂住花遥的腰,于时间的空隙间偷得片刻清闲,他转了半圈身子,已将花遥的身子抱成平卧状,躺在他的肘窝之中。
时间静若处子,奈何花遥动若脱兔,转瞬又推了上官瑾良一把,不过没推掉他的身子,却让他单膝跪地,紧紧抱着她的身子贴于地上,形成了最有利于非礼的姿势。
“能,能……”花遥的脸烧的像草莓一般,“能把你的膝盖先挪开吗?”
上官瑾良顺着花遥手指着的地方看去,忽然发现自己的单膝竟然抵在了花遥的胸前,抵出了一片露出衣裹的白嫩酥胸。
猛然地闭上眼睛,又将头转向别处,上官瑾良赶忙挪开了自己的腿,搂着花遥的手也自然而然地缩了回来,然后是“砰”地一声,花遥抬起的上半身,因为没有上官瑾良手臂的支持之力,重重地摔向了地板,声音通透清脆,让人听之悸。
“哎呦喂咧!”花遥闷哼了片刻,上官瑾良作势又要去拉她,花遥却准备翻身起来,怎料两人如此不同的行径,却让两人撞了一下,上官瑾良着急的心情尚未平复,脚底更是失去了往日练功的稳定,结果上官瑾良又趴倒在花遥的胸前,一头闷在她的脖子间,撞的花遥感觉疼得抽了一下!
“哐当”一声,上官谨言从门外撞了进来。
不是说,此包间隔音效果甚好,外面的人是听不见里面的声音的吗?!
上官谨言本还欢喜,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也就省得自己偷听了,可是花遥落到地板上的响声是从地板传过来的,上官瑾言隐约感觉到了里面有危险或是什么事情发生!
怎料,上官谨言撞门而入后,才知道门根本就没有插上,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来撞第一次门,自然也是被自己那吃奶的力气甩出去很远。
上官谨言爬起来,抬头看花遥,“你没事吧?”
花遥此刻已经端坐起来,上官谨言并没有看见上官瑾良跌在花遥身上的尴尬场景。
“我没事,可是,我感觉你好像有事了!”花遥哈哈地笑了起来,看着上官谨言那一副紧张的样子,她提醒上官谨言道:“你是不是觉得手掌又麻又痛?”
“啊?”上官谨言道:“容我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一下!”
过了片刻,上官谨言忽然大声道:“是啊,手掌很麻很痛!我,我难道快死了?!”
上官瑾良伸手拉起花遥,又过去拉上官谨言,也笑道:“别听花遥吓唬你,如果不麻不痛,你岂不是神仙了?!摔成这样都没感觉?!”
“是啊,有这样的感觉很正常,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种了剧毒才感觉到浑身麻痹,或者是摔到了骨头,累及神经才如此……”上官谨言如此一说,倒像是专业被摔的对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