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晚上还真就那么逗逼了……
同庆楼上,二叔父上官华酒过三巡,话也就多了起来。
上官华与上官谨言把酒言说,道出了对上官谨言另眼相看的话:“叔父还是喜欢谨言啊!唉,不是叔父不喜欢你大哥,他啊,不过就是一个野女人生的孩子,还不一定是你爹的种呢,要我说,你爹就不该认他,这下倒好,你这个嫡出的儿子都没有孩子呢,就让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生的儿子,又生出了一个女儿,地位低下如……”
上官华也觉得话太脏,不是他这个做大官的人该说的,即便是酒醉,他也忍住了没有说出来。
但是花遥一听这些,便觉得不开心了,暖暖和上官思繁也是可怜的人,怎么能说上官思繁是野种,还说上官暖暖的地位不如那什么。
“二叔父,百里真心不希望您这么说!”花遥现在就是上官家的干儿子,上官百里,所以拿出这重身份,能同上官华攀谈时更加亲和,花遥举起一杯酒,敬向二叔父,一饮而尽,豪爽地将杯子向下一倒,表示说话的诚恳,道:“二叔父,您看百里小侄喝酒喝的这样痛快,可想而知,百里的心里对您的敬重无以复加,所以,百里忍不住想说几句心里的想法!”
上官华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这无形中给花遥施加了一些压力,让花遥觉得自己要好好地考虑自己的说辞才行。
花遥依旧保持微笑,说道:“二叔父,我与谨言可有血缘关系,我与瑾良,又可有血缘关系?”花遥自问自答,应道:“没有!二叔父,我与他二人,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和他二人,为何能够相处的这样好呢?因为我们真心相待,所以我们能够相处的很好,即便不是亲兄弟,也可以相依相靠!”
上官华点点头,依旧不说话。
花遥继续道:“更何况思繁是谨言的亲兄弟,暖暖是谨言的亲侄子,所以您不必对思繁有任何偏见,是要我们对他很好他对我们就会真诚相待,二叔父,所以您不必那么说思繁的!”
“我说他什么了?”上官华笑笑,然后是一片安静。
酒楼里的热闹被包间隔着,只变成一片嗡嗡作响的声音,一点都影响不了这边的谈话。
花遥解释道:“您没说什么,只是百里想解释些什么,却说不清楚。”
“百里,总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上官谨言替花遥说话了:“百里就是心热,口拙!”
上官瑾良在一旁,一直就不说话,他在长辈在时,居然是如此缄默,可能是不愿意提起自己的父亲,或者是有什么隐痛,花遥不知道上官瑾良到底有什么心结,也不想去触他的眉头。
可是此时上官瑾良却也开口了,微微地笑,却很恭敬:“二叔父方才,明明说思繁是野种,百里孝顺,不愿意触长辈逆鳞,但是瑾良与叔父如此亲昵,自然会说实话,还请二叔父不要生气。”
上官谨言又道:“怪我咯,应该早跟二叔父您解释的,其实我们和思繁相处的很好,他家的暖暖更是我和百里与瑾良的心头肉,小孩子十分活泼可爱,又是个讨喜的小女生,粉嘟嘟的别提有多惹人欢喜了!”
“真的?”上官华微微一笑,脸上的皮肤并不如年轻人那么紧绷,便挤出了好几道皱纹,上官华也就是四十来岁,但是思虑过重,难免显得更加深沉老练一些。
“自然是真的,如果您看见了小暖暖,侄儿肯定您会喜欢她的!如果让奶奶看见了如此喜人的孩子,恐怕心情都会好上许多……”上官谨言笑呵呵地答道:“喊久了老太君,再喊奶奶都不习惯了,奶奶她老人家可还好?我可想她了!”
“老太君最惦念你,你如果不想她,她恐怕要生你的气,哈哈哈!!”上官华说完这一句,又喝了几口酒,开心道:“其实我对思繁并没有任何意见,唉,你爹可不让我说哦,但是不说吧,我又觉得对不起你们!”
“说什么?”花遥一直都压着嗓音,偶尔一句,也习惯了压低嗓音说话,最近越发爷们了,木槿姑姑对此担心不已。
叶远也是因为受了这些刺激,才早早地想起了花遥到底是谁,不失去原来的花遥,确实不能让他清醒过来,现在他又变成了沉默稳重的人格,让花遥不得不叹服,人格这种东西,真特么的神奇!
上官华又给自己灌了几杯酒,才答道:“是大哥,他怕你们对思繁不满意,才让我来试探一下,果然,你们对思繁还是能够接受的!其实就算你们道出了不喜欢他的事情,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会乱说,毕竟一句话说不好,就会让你们家宅不宁,你们二叔父我也不傻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