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里贤侄,你快点考虑,宫里乐师的选拔在两个月后,你如果决定的太迟,恐怕不能好好练习。”上官华帮花遥做了个决定,又说:“如果你决定了,立刻到我府上找我!”
“是!劳烦二叔父了,二叔父,为了表达百里对您的感激,百里敬您一杯!”花遥说罢,便双手捏杯,一饮而尽。
二叔父笑百里的豪爽,三叔父也迫不及待倒好了酒,果然,花遥也敬了三叔父一杯。
二叔父和三叔父都是官场里的大人物,酒量好的出奇,同时也有个通病,酒一旦倒了,就不能轻易停下来。
这一喝,花遥又和二叔父和三叔父干了三杯,上官谨言一直要求代替花遥敬酒,可是两位叔父因此甩了脸色,还生了气:“男人的事,不能替!”
上官谨言心中恼,不就是花遥没有答应你们进宫去吗,至于这样报复吗!还说什么,男人的事?这又不是生孩子,怎么能说是男人的事呢?喝酒不分男女,可不能在这件事上有性别歧视!!
幸好上官繁出面阻止了三人的相互劝酒,“好了好了,礼数到了就行,你们两个老家伙要是酒瘾来了,就去酒楼喝个痛快,可不要带坏我的小家伙!”
上官繁是笑着说的,所以非常有喜感,上官安打趣他护短:“哎呦,你不也是一个老家伙,到老了,还能认这么一个好儿子,真叫人羡慕!”
“瞧瞧,瞧瞧,老二又夸自家儿子了!”上官繁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向花遥介绍道:“百里啊,你二叔父家有一儿两女,三叔父家有两个儿子!所以啊,他不用认儿子,也有两个儿子,你现在知道了吧,他刚才就是在夸耀自己呢,还说什么羡慕我,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鬼心思!”
“哎?大哥大哥,在孩子们面前,就不要揭三弟的短了吧,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有三个儿子的人了!不是说还有个叫思繁的吗,不是说比谨言还要大些吗,不是说都有小娃了吗,今天怎么没在这里,我还等着抱侄孙女呢!”上官安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别的陌生男子,可疑的思繁也不在目标范围内。
“思繁他正好出去了,回原来的家,办点事。”上官繁解释道:“下次会见到的,二弟三弟你们都忙啊,尤其是三弟,在皇宫里做侍卫统领,哪能脱开身,要不是母亲大人让你抽空过来坐坐,估计你再过个几年都不会来!”
“所以啊,还是让孩子们自己去串门吧,见不到你们本尊也就算了,家里的哥哥嫂嫂,总要认识一下!”上官繁有些感伤,摇摇头,笑道:“是哥哥没出息,当年不像你们一样,有出息,到皇城当官了,给上官家争光!大哥只能在洛城待着,好好经营绸缎庄,还要时刻下去查看养蚕的桑户,为了便利,一直都没有搬迁到皇城,后来就搁置了,唉,让两个弟弟养着母亲,大哥我也是够不孝的!”
“大哥,您千万别这么说!”上官安有点不高兴,念叨着:“大哥,你要知道,家里的生意是父亲留下来的,您如果不继承父业,我们又哪能安心读书习武,而有今天的成就呢?”
“是啊,大哥,往事就不要提了,只要现在大家都在一起,不就行了吗?如果四弟也愿意来皇城,那么咱们兄弟四个就团聚了,哪天把四弟也叫来吧,母亲大人想他想的厉害!”上官华也劝慰着。
上官谨良咳嗽了一声,钻空子道:“我爹他是不会搬过来,他说自己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不过我爹也十分想念老祖宗,也多次表示自己不能在老祖宗的身边照拂,十分愧疚。若是有机会,我爹说,会到皇城负荆请罪的!”
“四弟的个性……”上官繁包容道:“人各有志吧!总之,我们现在聚在一起,就是缘分,不能不珍惜,继续吃啊,大家都吃饭菜,再不吃就凉了!”
一席饭,吃的热热闹闹,也让人心塞的不行。
这算是一场家庭聚餐了,不过热闹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女人们就连吃饭都战战兢兢的。
老夫人后来都没有吃几口饭,因为心里有事,她不停地转着佛珠,木槿姑姑在一旁看着,脸色也不太好。
上官华约了百里和上官谨言、上官瑾良,说是中午的饭局人太多,放不开,晚上要在同庆酒楼来一场男人之间的较量,上官华说,男人不会喝酒,入了官场也是废物。
上官谨言对此言不置可否,但是他一想到商业应酬都是拼酒量,便开始赞叹起上官华来,看来二叔父说的话是对的,古代的官场在喝酒这事上,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如果真要说好到哪里去,就是高官可以不被喝醉,因为小官们不敢硬灌酒,但是高官对小官呢,小官也不敢不喝啊,醉倒该是常事!
因为上官安是大内侍卫统领,所以喝醉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也没有时间再聚晚上这顿了,索性在午饭后便匆匆告辞,还让上官谨言他们这些小辈多去他府上走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