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遥说的尽兴,又给老鸨塞了一张银票,老鸨乐呵地合不拢嘴,说道:“自然会安排最好的姑娘,就让我家盈盈来伺候你吧,盈盈可是我们楼里最出名的,因为脾气好,所以少了神秘感,因此名气上就仅次于水澜心了!而且盈盈还能提供更高级的服务……”
“好好好,就让盈盈来!”花遥表现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更高级的服务,就是入红尘的姑娘,那样的女子更加纯粹一些,问些话也好问,花遥小胡子翘着,黑色的胡子与她的脸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鸨随即带着花遥去向盈盈的包间,上官瑾良四处观察着,确认周围正常,此行隐蔽地还挺好,因为害怕有人在上官宅邸监视,所以他才和花遥从墙上飞了出来,方才在路上引起了一番喧哗,又碰到了一帮小混混,不过上官瑾良仔细观察了四周,并没有可疑的人在跟踪。
老鸨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就退出了盈盈的房间。
“两位爷,今日来盈盈这里做客,是想听曲还是看舞呢?”盈盈姑娘如水的声音传来,的确柔媚,她徐徐走来,坐在琴前,伸出手指就抚出动听的旋律。
一串悠扬的声音入耳,花遥顿时觉得神经都被洗涤了一遍,音乐中有盈盈自己对生活的诠释,听起来意境悠远,却多了份无奈,无奈中又有认命,认命中又有奋斗着前行。
“盈盈姑娘学了几年琴了?”上官瑾良微笑着看她的琴。
“爷,只看琴,不看看我吗?”盈盈秀眉微扬,轻盈一笑。脸上脂粉是薄薄的一层,没有遮住她本来的肤色,只是更加添色几分妩媚。
不过盈盈的美相比起水澜心放肆的诱惑之美来说,对男人的勾搭能力并不减少,因为有的男人就是受不了盈盈这样大家闺秀的神情。越是看到这种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他们就越有探索一番的*。
水澜心给人的*则是征服,那样一个狂放不羁的女子,若是能征服的话,更能体现一个男人的能力。
如此比较一番,便可以将男人分成探索与征服两类。也有探索与征服共同存在的一类,且是最多的一类。
上官瑾良被盈盈这样一问,便客气地看了她一眼,转而又将眼睛转向了花遥,笑道:“姑娘太美。我不敢看。”
盈盈贝齿亲启,笑的内敛,说道:“爷,可真是一个风趣的人呢!真不打算听曲吗?”
花遥点头:“自然是要听,盈盈姑娘随意弹奏就是,曲中有姑娘自己的生*验,真情流露,听起来更加自然流畅。”
盈盈点点头。便又抚了一曲,花遥知道名字,唤作《念君归》。
曲子间。上官瑾良自然而然地与盈盈姑娘谈起了话,“姑娘平时接触的都是高官,能与我们这些外来客这样客气,想必是姑娘的脾性本来就好。”
“爷可真是会夸人,我这是看爷们脾性好,如果遇到不自重的。妾身的脾性又能好到哪里去!”盈盈一边弹奏一边说话,却弹奏的十分顺畅。看来她对这首曲子的熟练程度很好。
盈盈和所有女子一样,是个期盼获得一个男人疼爱的女子。只可惜。落身青.楼,终究有自己的苦衷。
“说起脾性,听说画舫的水澜心高傲不已,深受男人的追捧。”花遥泯了口小酒,闭上眼睛,表情极其舒坦,盈盈看着花遥的表情,猜他只是顺势那样一说,便也毫无顾忌地接了话茬:“心姐姐自然是受到男人的喜欢,她长的也漂亮。”
花遥摇头,睁开眼睛看向盈盈姑娘,笑道:“要说长的漂亮,我不认为还有谁能比姑娘还漂亮。”
盈盈姑娘微微一笑,这样的夸赞自是听了不少,她不去评价花遥说的话是否正确,只是道:“爷,这酒好喝吗?”
“酒好不好喝不要紧,关键是美人在侧,让我心醉。”花遥像是醉了一样迷离的眼神,朝盈盈姑娘看去,让她不禁喜中带笑,那是真的开心。
她知道花遥肯定没醉,但是能拥有那样迷离眼神的人,必定是对她心有怜惜的人。
花遥的确对盈盈姑娘心有怜惜,她看着她,也觉得她的苦衷难以言说,不过她这次来不是给盈盈姑娘赎身的,想必提出给她赎身的人也不在少数,至于盈盈姑娘为什么没有赎身成功,花遥不想了解,也知道了解了也没有用,盈盈姑娘自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