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谨言为了能和花遥睡在一间屋子里,甚至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花遥坚信自己必须保住自己“直男”的气质,所以上官谨言的议案便没有通过。
傍晚时候,花遥已经醒了,上官谨言和瑾良、叶远三人都来花遥这边坐了一会儿,说了调查的进展情况。
“那些人都说不知道。”叶远气道:“他们的口风很严。”
“就算是昨天的客人,也没有一个人目击到谨言背着花遥的场景。”上官瑾良如实说道。
“水澜心说,昨天伤我的那个人,是他的保镖,那人脾气大,容不得别人冒犯水澜心,便对我下了狠手。”上官谨言无奈地哭丧着脸:“而且水澜心把那个人交了出来,说任我处置,我当时也想让他吃一阵麻醉药,然后把他给弄到小船上吹一夜风!”
“谨言,就这样干,我支持你!”花遥背靠在床栏上,目光炯炯地望着上官谨言,期待他把接下来的故事也说给自己听。
上官谨言唉声叹气地说:“想归想,但是又想了想,既然人家会吹麻醉针,就会解麻醉针,我如果照实做了,也就是走个过场的形式而已,他不会得到惩罚。”
“所以他把人家海揍了一顿,打的鼻子直冒血。”叶远抱着双臂,不悦地说着。
花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虽然没有伤及身体,却是他这个做哥哥的看管不严。
再者说,花遥居然跟着上官谨言去了画舫,居然没带上他!叶远对此事心存芥蒂,哼道:“如果带我去了,会出这种事吗?所以说,下次有好玩的事情,就必须把我也带上,懂吗?我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花遥见大家的心情都不好,便主动认起了错:“拜托拜托,原谅我喽?下次去哪里都告诉你们!这次是我不对,是我想自由点,就带着谨言偷偷出去玩了!”
上官谨言一听花遥把过错全揽到了自己身上,便急了起来:“怎么能是你的错呢,我才是始作俑者,是我想带你见见世面!”
“你们都没有错。”叶远面无表情地看着上官谨言,有些不满地说道:“我把妹妹交给你照顾,可不是让你们相互袒护对方的!”
上官谨言忙认错,呵呵地赔着笑:“知道知道,我们下次绝对主动认错,不再袒护!”
“不。”叶远终于露出了一丝觉得好笑的表情,说道:“我把花遥交给你照顾,是为了让你揽下她所有的过错,因为你附带了宅斗的不死光环,别人不能把你怎么着,你可以任性撒泼,都没人会指责你,懂吗?”
上官瑾良听到叶远的解释后,心里冷不丁地一凉,叶远站在上官谨言这一边的另一个原因,是不是怕花遥受到伤害,而自己没有上官府的主导权,容易被排斥呢?
不过心理年龄和身体年龄总是成正比的,上官瑾良长期行医积累下来的深沉与冷漠,造就了他性格中处变不惊的部分,他现在只想走一步是一步了,他第一次对于未来采取放任的态度,而且还产生了一种不愿意离开上官家的感觉。
花遥有一次和上官瑾良说,他认识的女孩子太少,所以没有可以寄托感情的对象,花遥希望上官瑾良和叶远都能多认识一些人,尤其是女孩子,以助开阔视野,增加感情史。
其实上官瑾良认识的女孩子不在少数啊,不然也不会到了陌生的地方,还会有被他施恩的人出现,上官瑾良就是对别的女子不感兴趣,这能怪他吗?
上官谨言听了叶远的话,点点头,没有说太多的话,怕刺激到花遥。
但是叶远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托孤的感觉,即便叶远还活着,叶远对上官谨言说这些话,也是发自内心。
然后三个人水一样地消失了,花遥重归清净,小白猴趁机爬上了床,用它可怜的大眼睛盯着花遥的眼睛看,让花遥觉得小白的心事也不少啊。
自从上次拆散了小白和那只卖艺的母猴,小白的行动都迟缓了许多,整个猴身子就像痴呆了一样,最近搬到了皇城,它更是茶不思饭不想,跟失恋一样一样滴。
花遥决定收拾收拾起床了,自己的腹部肌肉疼痛,并不能因为她一整天都卧床而改善,适当的运动,并且带着小白去相亲,也许能够让自己也健康一些。
花遥吃完了晚饭,研究了皇城的城市地图,惊叹城市布局之后,默默地揣上了地图,花遥换上锦衣华服,打算夜行而出,好将自己的事也调查一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