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的午后,花遥醒在了上官家在皇城的住处,还是上官府,府里的大部分奴仆却被换掉了,一是为了掩饰花遥的身份,另一个原因则是他们在迁来皇城的路上,死伤了许多人员。
上官谨言恨恨地抓住了花遥的手臂,眼睛却盯着她的眼睛,喊道:“花遥你终于醒了,次奥,是什么药,居然让你昏迷了一夜!”
上官谨良挪掉了上官谨言抓着花遥的手,淡淡道:“让我先给花遥把脉!”
叶远站在一边焦急地踱步,一边看着花遥这边的情形,他气哄哄地骂道:“龟孙子,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绑架了花遥,我就搞死他!”
屋子里就站了这么三个男人,侍女都禁止入内了,端茶倒水全是上官谨言一个人伺候着,叶远想帮忙都插不进去手。
屋外还站着青玄道长和上官老爷,他俩一边走一边说,一边说一边走,分析了半天,青玄道长掐算了起来,觉得结果不妥,便又掐算了一遍,到最后才神色如常地说道,这是花遥的命数,类似于欠债还钱。
上官老爷一听说还钱的事情,便笑了,上官家绝对有财力替花遥还钱,可是再追问的时候,青玄道长却说,天机不可泄露,欠债还钱不过是个比喻,现在是花遥开始新命理的时候了,他不能干涉,也不能多说。
上官老爷听到屋里的吵嚷声,也笑道,那就算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老了,也不想管太多的事了。
屋内上官瑾良把好了脉,说迷药让花遥睡了很久是没错,但是迷药却没怎么伤身,相反,花遥血脉运行顺畅,倒像是被大补了一回。
花遥醒来后还被这三个男人这么吵耳朵,心里不禁觉得烦躁,上官瑾良说这是正常的药后反应,便建议大家都出去,给花遥一个休息的安静空间。
“花遥,你好好歇着,等我派出去的人回来后,事情的真相就应该能出来了!”上官谨言在上官瑾良把完脉之后,又迅速把手伸了上去,一副表忠心的样子,看起来很好笑,可是花遥却笑不出来。
叶远道:“那我们出去了?衣服给你准备好了,就在床内,你如果休息好了,可以出来找我们,我们就在不远处。”
花遥点头应了,看见上官瑾良沉默着,花遥的心里感觉怪怪的。
“谨言你留下来,陪我说会儿话吧。”花遥拉紧了上官谨言的手,让上官谨言受宠若惊,说道:“嗯,我陪你!”
叶远和上官瑾良都出去了,花遥坐起来,却觉得胯间不太舒服。
“我是怎么昏睡了这么久的?”花遥问道。
上官谨言如实答她:“水澜心给你的酒水里面有*药,你喝了酒就迷糊了过去,不过我把你背到了高阁之外!”
上官谨言不想说的样子,花遥只好满足上官谨言的求赞心理,呵呵道:“你救了我?”
“是啊!”上官谨言继续道:“本来是的……不过我被敌人的麻醉针给伤到了,然后也晕倒了。”
“伤到哪里了啊?”花遥的眉毛耸了起来,看着上官谨言开始四下打量,上官谨言心里暖暖的,笑道:“没想到你会先关心我的伤势?”
“哦,那不关心了,继续说吧,我想知道后来的一切。”花遥又呵呵道。
“唉,后来我醒了,发现我们两人都在湖中央的小船上,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船划到了岸边,找人把你救了回来。”
“查了吗,船是谁的?”花遥觉得抓住了证据。
“船是画舫的私有船只,于是我在你被送走之后,回到了画舫,找了水澜心!她给出的解释是,她给你下药是希望你能留下来陪她,而她的本意是假装你已经睡了,然后以此为理由赶走我,她说她会在我走之后,就把解药送给你服下。”
“可是她把你也弄晕了。”花遥怀疑地说。
上官谨言点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我觉得她说的话很没有道理,但是去向老鸨告状时,老鸨好说歹说,让我原谅水澜心,因为水澜心人性惯了,老鸨说她已经对好几个客人这样动手了,但是人家客人也没有来告状,反而像中了头彩似的开心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