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到现在谢总都没有透露对方的任何一点儿信息,只能通过目前所有的资料分析捏住谢总的人至少已经有八个月身孕!不然今儿他们绑的西瓜和枕头为什么要那么大!
不过没想到的时候安厦竟然也在谢总家,看来公司传言他们关系不和是假的。
尽管他们总看不对眼儿但是节假日能去谢总家陪着绑西瓜的关系还是很不一般的。
过了两天易辰和曹云州才知道这件事情,两人听说后表情很一致的惊讶半天……“那两人在玩儿什么?”易辰偷偷问曹云洲,“你知道什么内幕么?竟然买婴儿用品,他们俩搞一块儿了?”
曹云洲捏着下巴想了半天,“两人早搞一块儿了你竟然不知道?不过为什么买婴儿用品还绑肚子,真打算抱养一个?还是又谁惹了祸弄出个娃娃来?莫非老谢不甘心安厦有个亲儿子,然后自己也找女人生了一个?这他妈的……他们怎么想的?有个嘟嘟还不乐意,又来一个谁的馊主意?不行我上去问问!”
于是易辰跟着曹云洲去了谢知正办公室,曹云洲推开门就嚷嚷,“老谢你是不是太小心眼儿了明知道安厦有个儿子你是不是不服气就也来一个,说吧跟谁生的?你这么做安厦能容忍你?”
易辰也不顾上下级关系跟着直接问,“谢总您什么时候跟安厦勾搭上的明明我先追的他!我哥那儿还等着做嘟嘟干爸爸的答复呢你怎么就半道截胡啊!”
谢知正很不耐烦的看了眼易辰,当初就是为了控制他跟安厦见面的机会才把他招进公司,现在倒好开始跟他兴师问罪,“你哥有毛病,自己没儿子还惦记我儿子,让他等着吧,等不起自己生……还有你,我哪儿弄来一孩子你管不着!”
“啧!”曹云洲没料到谢知正会来这一招,这可是他从来都没有用过的招式,“还牛了你!哎老谢我跟你说啊,你要是真欺负安厦我可不罢休啊,当初看你情种那样子我可被你骗过去了我跟你说你别折腾安厦,人多好一青年……”
“谢总您快递!”助理这时候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一个大箱子,表面画着纸尿裤的样子,谢知正在他们的注视下接过箱子后,故意拆开封条,拿出来里面成包的纸尿裤看了看,又拍了拍,最后认真的放进箱子里。
动作一气呵成,助理已经习惯了于是开门离开,曹云洲和易辰却看着有些受不了。
“怎么了?对纸尿裤有意见?”谢知正将箱子摆在办公桌旁边儿,继续拿起手头的工作开工。
曹云洲哑巴了半天,“……行,你厉害!我话先说明,虽然现在是给你打工,但我是站在正义这边儿!”
谢知正看了看这两位,“我就是正义!……过两个月请你们喝满月酒!另外忘了说,这孩子安厦可是全力支持的,这些东西都是他买的。”
见谢知正已经表明到这个态度,曹云洲才带着易辰离开。
一路上易辰十分不甘心,“安厦明摆的拒绝我,说对男人没兴趣,他怎么就看上谢知正了?还真是钱闹的?真是跟女人一样不可靠!”
曹云洲骂住他,“再胡说当心我削你!他们两纠葛已经十年了,你刚出来算老几?”
易辰吐吐舌头,没再接话。
安厦这几天却异常谨慎的要命,自从那天被几个人意外的撞见他的样子后,这几天他只要听到动静就赶紧躲回卧室,不论是谁在敲门,就算谢知正本人敲门他都不会去开。
那天几个同事走后安厦问过谢知正,“你们怎么会裹着枕头出来?”
谢知正一脸幸好蒙混过去了的表情说:“听到铃声刚想去开门就发现你已经开了,看你表情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这种情况我早就预想过,所以突发时知道怎么做。幸好左文博帮我,动作才更快,吓着你了吧?我会跟他们说没事儿不许过来!”
安厦听了之后感觉还是紧张,“要是你们不在,我就完蛋了……”
安厦总是想象着如果那天谢知正和左文博不在家,他被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消息非常有可能传出去,或者被人当做怪物,嘟嘟的将来也堪忧,那样他只能带着嘟嘟离开这片土地去另外的谁也不知道的地方,还得保证消息不会轰动……
尽管谢知正完美的化解了一次危机,安厦却并没有放轻松。
离生产还差一个多月,安厦就觉得情绪有些不稳定,焦虑的状况很像九年前的那阵子,他有些担心。
明知道是对那次突发事件的紧张造成的,但却没法自行缓解那种情绪。这样下去有些糟糕,安厦知道结症,也知道后果,但却因为知道是糟糕的后果所以更加焦躁,情况有些恶性循环。
不妙的情绪影响了他的正常生活,安厦渐渐的开始失眠,渐渐的有些阴沉。
这样的变化没有逃过谢知正的眼睛,他很担心的问左文博怎么办。
左文博想了半天,“这个时候来这一招,就担心之后会加重对孩子也很危险,不如趁还没有严重到上次那个地步的时候先把孩子弄出来,免得他压力太多最后崩溃。”
“现在就让孩子出来会不会不安全?”谢知正恶补了很多知识,现在几乎也能明白相关方面的事儿。
左文博说,“我问过我们医院的妇产科大夫,说现在刚刚足月,人为弄出来不会有危险,你好好考虑考虑,万一再过一个月安厦状况加重,到时候对孩子也是个考验。真要转成产后抑郁……你没听说过孩子被弄残了或者弄死了的事儿么?多可怕。再说提前弄出来也让安厦减少点儿精神负担,免得每天都担心有人来看见他。”
谢知正还是在担心,“会不会对安厦身体影响太大?总之不管怎么说还是以他为主,但是安厦要是反对怎么办?”
左文博最后建议晚上睡觉前谢知正认真的跟安厦谈谈,看看他什么意见。
安厦也对现在这个状况感到力不从心。他很希望通过自己的力量解除这种危险,但却力不从心,越在意这件事情他就感到越焦躁,没有安全感,觉得谁都有嫌疑,谁都会把他出卖出去然后被全世界知道他是个变种。
甚至安厦在白天的时候感到坐立不安,喘气都困难,但他依旧强迫自己忍着不去想。
他想方设法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决定心乱时去冲澡。
也许心太乱,他去浴室时压根没有注意到地上的潮湿。他重心不稳的踩上去,一下子滑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