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面如死灰,颤抖着嘴唇,瞪着眼说道:“你……你别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我……我还没说完……你打我……是不可能的!”
王有为苦笑道:“小兄弟,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啊,我有心脏病!”
“你到底怎么了?”金铭问道,连她自己都有些吃惊,为什么自己的语气中似乎带有急迫的关心?
“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骆阳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还故意屏住呼吸,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像极了……蹲马桶时发力的那一下。
“可能是什么?你不会是阑尾炎发作吧?!”金铭皱着眉说道:“要不要叫医生啊?!”
“医生?你们警察局里有会治病的医生吗?恐怕都是……都是解剖尸体的法医吧!”骆阳呲牙道:“我……我没事,我知道自己什么毛病!”
骆阳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嘴贱了——要不是嘴贱,哪有自己骂自己有病的?
金铭却没有多想,顺着骆阳的话头,接嘴问道:“什么毛病?”
骆阳见审讯室外依然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拖延时间,希望罗伊快些动手。
“说出来挺不好意思的……还是不说了吧!”骆阳道。
金铭向骆阳投去一枚‘你有病’的眼神,再一次转过身,朝审讯室的大门口走去。
“等等,金警官!哎呦……”骆阳捂着肚子,痛苦地叫喊道。
“你到底怎么啦?!”金铭纳闷了。
“我……我那几天来了,疼!”骆阳道。
“什么?”
金铭眨巴着秀美灵气的大眼睛,没明白骆阳的话是什么意思。
骆阳见她没听明白,索性说得更直白了一些:“美女同志……我……我来那个了!”
“哪个?”金铭很无语。
“就是那个嘛……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的!你们女同胞称之为大姨妈,我是来‘大姨夫’了……”骆阳无耻地说道。
“啊?!”金铭一时间惊得不知所措。
“别以为只有你们女同胞有‘那几天’,我们‘男同志’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会心情阴郁,身体很不舒服……”
骆阳的嘴角又出现了他标志性的微笑上扬:“金警官,你有‘无尽白凤丸’吗?借我几粒!没有的话,给我泡一杯红糖水也好啊……”
金铭的俏脸,彻底红透了,就像成熟的朱果般剔透诱人。
到了现在,若是还看不出来骆阳实在耍她,那就真别干刑警这一行,直接去路边摆摊卖臭豆腐算了!
金铭再难抑制心中的怒火,有些失控地歇斯底里怒吼道:“混蛋!你……你!!!”
‘蓬!蓬蓬蓬……’
就在金铭被骆阳的‘无厘头式无耻’激怒的时候,从审讯室外传来阵阵突兀的刺耳枪声!
金铭和王有为浑身一震,旋即脸色大变,下意识伸手去摸腰间的枪套,却惊愕地发现,身上根本就没有带枪!
——华夏国的警察,除非出重大任务的时候,才会去保险柜领枪,其余时间不会随身佩枪!
骆阳却暗暗松了口气——你个金毛小子,要是再不动手,小爷我真要憋出大姨妈……不,大姨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