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谢谢老头,老头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谁在外没有一个三灾五难的,我出去给你弄点热汤菜去。”
说着话就走了出去,一会的功夫端来一碗菜,和两个窝头,对着我说:“小伙子都这个时候了,我家已经吃完饭了,这点汤菜和窝头,你就将就一下吧?”
我一看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是怪好了,我赶紧谢谢老头,狼吞虎咽的把饭菜吃完,老头收拾好碗筷对我说:“小伙子我们算是素不相识吧?”
我赶紧点点头,老头说:“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想……”
我看着老头吞吞吐吐的样子,知道人家对我不放心,于是就拱手说道:“大爷,我真不行这就走。”
老头听了就赶紧说:“不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在外反锁上门,可是又怕你怀疑我是歹人。”
我赶紧说:“大爷您这是什么话,这让我住,还管了我一顿饭,这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锁门这是在情理之中,我怎么会怀疑哪?”
老头听了后就说:“那就好,那就好,老头我就在外边锁门了。”
我点点头,老头走了出去,反手关上门,接着听见咔啪一声落锁的声音,我被锁在了屋里,屋子里有一盏油灯,和一张床。屋里没有什么人,所以我毫不顾忌的把湿衣服脱下来,拧干了搭在床头上,躺在床上就开始睡觉,半夜里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听见闷雷的声音,哐哐哐,声音非常的沉闷,我原以为要下雨了,可是仔细的一听不对劲,这个声音不像是雷声,好像是从隔壁传来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砸东西。
我赶紧从床上坐起来,点着了油灯,仔细的听那个声音,确实是从隔壁传来的,隔壁看样子也住着人,里面有灯光,那些灯光,隐隐约约的从木板里透过来。那边有住的人,这不关我的事,于是我就又躺在床上睡觉,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音,我这下子再也睡不着了,心里想,这个到底是什么声音,那边的声音还在吱吱嘎嘎响个不停,我再也睡不着了,就起身慢慢的朝那个木板靠近,然后透过木板,朝着那间屋子里看。
只见隔板的那头停放着一具黑色的棺木,棺材发出瘆人的幽光,棺木前放着一盏油灯,正散发出微弱的荧光。那种油灯我看着眼熟,就是老人了,棺材前放的长明灯。一个年轻的红衣女子背对着我,用梳子梳理着乌黑的头发,那个女子的头发很长,她就那样轻轻的梳着。
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看见棺材前坐着一个红衣女子,心里开始和猫抓一样,想看看女子究竟长的什么样,唉,我这也是被冲昏了头脑,想想在棺材前坐一个红衣女子,能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那个女子如我所愿的转过头来,她转头的时候,脖子有些僵硬,转的很慢,等头转过来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张白的不能再白的脸,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空洞洞的,看着前方,虽然不是朝着我看,但我心里能感觉到,那个女子正在看着我,一张嘴染的血红色,像是血染的,和那张惨白的脸结合在一起,格外的瘆人。我看着有点发呆,就在这时我看见那个女子的脸上不对劲。
那个女子的脸上长满了白毛,就是细细的那种白毛,忽然女子把嘴巴张开,我看见一嘴的白牙,那个女的嘴一直大张着,好像想喊喊不出来的样子,接着眼睛慢慢的从眼眶里凸出里,那两个眼珠子像是要掉了出来,从女子嘴里伸出一条舌头,舌头越伸越长,一直伸到一尺多长,我见到这里当时脑子懵的一下子,差点被吓死。嘴里不由自主的叫出声音,我一叫出声音,这下子可惹了大祸了,那个女子这回用眼睛死死的盯住我,然后慢慢的起身,头没有动,只是身子朝我的这边转过来,我吓的不行了,往后退了几步,大喊着救命,想到了逃跑,可是到了门口失望了,门被锁死了,根本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