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志清走后,博鲁茨马上书信一封,把乔志清的话一字不差的复述一遍,派人连忙乘坐商船返回波兰。
此事关乎波兰的生死存亡,走错一步,对于刚刚独立的波兰都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乔志清有句话说的不错,“没有共同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到时候波兰对新中国没有了用处,乔志清也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支持波兰。不过处于谨慎起见,博鲁茨还是建议冯·伯格等色当战役结束后再下决定,看看乔志清的判断到底正不正确。
乔志清带着魏子悠满载而归,对于这一千两黄金的用处,他已经决定全部划拨给教育部。
现在国家初定,各地都在修建学校,还缺少大量的资金。这一千两黄金换算成当下的纸币,足足有一千多万,足够填补教育这个缺口。
二人刚回到总统府,亲兵就脸色发白的急忙上前禀告,“报告总统,大事不好了,闵兹映小姐她……”
亲兵因为太过着急,喉咙里打了个嗝,半天结巴的说不出来。
“兹映怎么了?”
乔志清心里咯噔一响,瞬间变了脸色。
“闵兹映小姐把你书房的暖气管折腾开了,等我们发现的时候,暖气管里的热水已经把书房给淹了。”
亲兵战战兢兢的低下了头,等着乔志清大发雷霆。
“这个小祖宗,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
乔志清长吐一声,立马加快了脚步,就往书房走去。
那里面可有他珍藏几年的名家书画和字帖,要是让水给浸泡了,那就全完了。
刚到书房的外面,乔志清就暗道一声坏了。亲兵和丫鬟正在搬运着里面的书籍字画,放在门外晾晒。
乔志清快步上前,随时拿起一张字画便是唐寅的《骑驴思归图》。
这幅字画可是他当年从太平天国的圣库里抢得,一直视若珍宝。现在可好,画上的毛驴不偏不倚,真好被水渍浸湿,现在驴不像驴,倒像是落水狗了。
乔志清的心跟抽筋一样,放下了字画,又拿起旁边的一本书籍。
这本书是明代《水浒传》的手抄本,其价值也不可估算。可是书名的“浒”字偏偏被水给打湿,现在字迹散乱一团,成了货真价实的“水传”。
乔志清心疼的都快哭出来了,也不想再翻看了。直接进了书房,对着屋里就大喊了一声,“闵兹映,你今天死定了,你个臭丫头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吗?”
“乔大叔,你回来了啊!”闵兹映显然还没认识到错误,全身湿漉漉的站在暖气管旁,看到乔志清,一脸骄傲的抹着鼻子道,“乔大叔,我终于搞清楚暖气管是怎么工作了。你看看,刚才我把暖气管的排气阀门都给拆掉了!现在我又把它给装好了!”
“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的书画都弄湿了!”
乔志清瞪大了眼睛,几乎冲闵兹映郁闷的大吼了出来。
“不就是些字画吗?改天我找人给你画几幅不就得了,你这么凶干嘛啊?”
闵兹映一脸不服气的撅着小脸,丝毫没有害怕他的意思。
“好,好,你气我,让你气我!”
乔志清踏着地面的水迹上前一步,拉着闵兹映的小手就把她推到在卧榻上,直接撩起她的裙子,对着那挺翘的小屁股就抽了下去。
“乔大叔,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闵兹映见乔志清发狠,也不敢再乱来。立马就承认了错误,小嘴里连连求饶。
这时魏子悠也进了书房,见到眼前的香艳场景,不知道的还以为乔志清在非礼闵兹映呢。
“以后还乱不乱动东西了?”
乔志清在那弹跳的小屁股上又抽了一巴掌,嘴里大声的训斥。
“不动了,再也不动了。乔大叔,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打屁股就开花了!”
闵兹映疼的龇牙咧嘴,来回挣扎着想从乔志清的大手下逃脱,白嫩的小屁股立马就多出了几条红印。
“乔大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再打可就打坏了!”
魏子悠看着二人,大人没个大人样,小孩没个小孩样,忍不住在一旁笑出声来。
“子悠姐姐,乔大叔疯了,你快劝劝他吧!”
闵兹映听到魏子悠的声音,连忙就回头哀求了一声。乔志清此时手一松,她跟个兔子一样,嗞溜就钻到了卧榻的一角,满是恐惧的瞪着乔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