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茹凉凉的看着她。转头对福晋说到“福晋可都看到了,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哦!”
“罗妹妹就少说一句吧,焦梅,还不快扶着你家主子,碧玉,快传太医。”福晋嘴里焦急的说到,却只是站起身子不上前去。屋里的女人们都站的远远的,只有罗氏依然蛋定的喝着茶。
雅茹早就有内力看过钮钴祿氏的肚子了,托了钮钴祿氏修真的福,那孩子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健康的不得了。现在就是冲着她的肚子踹上几脚都没有事。
如果不是对婴儿下手会影响气运,雅茹早就下手收拾钮钴祿氏了,虽然弄不死她,可是把她的孩子弄掉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没法彻底灭了钮钴祿氏罢了,不过自己和她的恩怨不死不休,也就没有什么的不得罪的顾忌了。想着,这钮钴祿氏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她的修为必定会受限制。不过现在没显露出来罢了。
看了一番好戏过后,雅茹对福晋行礼道“福晋,妾身出来已有段时间了,再不回去恐静心又要惹事。妾身就先行告退。”看着福晋欲言又止的模样,雅茹又加了一句“如果此事四爷要怪罪下来,还望福晋办妾身多言几句。”看到福晋脸色平顺了下来,雅茹就款款的离开了。
雅茹没等来四爷的责备,反而接到了四爷离开的消息,看着四爷带着钮钴祿氏那个大肚婆坐上马车缓缓的离开,雅茹知道,四爷的计划开始了。
四爷是带着钮钴祿氏一起去河北公干的,带上钮钴祿氏则是因为钮钴祿氏强烈要求。
“爷,这事妾身还是觉得玄乎,如果爷真的要去,那就带妾身一起去吧,至少妾身还可以再旁边帮爷把把关,爷也有个可以说话的人。”说的那叫一个伟大,为了四爷不顾自己挺着大肚子的身子。可是她究竟怎么想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至于发生了什么,外人一概不知,只知道,此番回来,钮钴祿氏已经分娩,一脸憔悴的抱着那个不足月的男婴,竟连床的下不来了,只是一路躺在车上,被拉了回来。孩子交给奶娘照顾,而四爷身边,多了个叫焦梅的通房。
雅茹在飞花小院里听着虎子的汇报,不由得为四爷点个赞,这事还真是情节紧张,跌宕起伏啊。
话说那几人到了河北之后,四爷就利用平日里的闲暇时间,到处走访暗查,四爷就连粘杆处都出动了,那个张太虚虽说是个神棍,可是手里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钮钴祿氏在一番设计后,在众人面前揭穿那个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佛像的真实原因。
原来,那张太虚只是派他的师弟贾士芳在地下挖了一个深深地大坑,放入佛像,并在佛像下面放入密密麻麻的绿豆,填上土之后,张太虚就每日对着这块平地浇水并不停地念着佛号。等到水分慢慢的渗透了下去,绿豆就发芽,发芽后的绿豆具有巨大的力量,于是长出的绿豆芽就把佛像给顶出了土面。也就有了这种为人膜拜的神迹。
张太虚的计谋被钮钴祿氏揭穿后,他看到那些被骗的村民个个义愤填膺的拿着锄头木棒菜刀要来收拾自己。于是恼羞成怒的对钮钴祿氏下手。
要不说这张太虚还真有几分本事呢,由于早年的一番际遇,手里还是藏着些底牌的,于是一番斗法下来,钮钴祿氏轻敌导致多年的修为全失,虽然也如愿的取了张太虚的性命。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
贴身大丫鬟焦梅也是个有心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投靠了四爷,或则是心思过于活跃,耍了点小心机也趁着这个机会爬上了四爷的床。还顺带偷了钮钴祿氏最大的保命符,也就是钮钴祿氏功法的来源。那个自小就贴身佩戴的玉决。
失去了玉决,又散了一身的修为。钮钴祿氏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冰。钮钴祿氏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可是面对着还在襁褓里的孩子,钮钴祿氏只有咬牙忍着。那焦梅正是的宠的时候,自己没法讨回自己的玉决。那紫禁城里还有一个死对头等着自己。这时的钮钴祿氏打死都不想跟着四爷回府。毕竟,回去就是四,如果就在外面,还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可是刚刚生下孩子的自己哪有资格留在外面,除非普通罗氏一般找个清净的尼姑庵静修,可是这就注定了孩子要交给别的女人抚养。
且不说那些女人心里暗恨自己,巴不得自己倒霉,就是以钮钴祿氏的小心眼,她也见不得自己的孩子叫别人额娘。思来想去,钮钴祿氏还是跟着大队伍回了雍贝勒府。
雅茹听了这一番内情之后,对钮钴祿氏的遭遇感到可悲,可是最多的确实兴奋,很明显,自己的机会来了,现在的钮钴祿氏就去菜板上的鱼,再也蹦哒不起来了。
怀着异常兴奋的心情,雅茹回了雍贝勒府。在钮钴祿氏惊恐和大家了然的目光下,雅茹走进了奶娘的房子,我到要看看钮钴祿氏那个德行有亏的人,能生下什么好崽来。
想着掀开床边的纱帘,雅茹看了进去。可是,接踵而来的,却是浑身僵硬,四肢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