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姓商旅看到君浩,脸上绽露惊喜的笑容,好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迎了过去。
“君少来的太及时了!来来,我介绍你们认识。这位是初家的初天风族长,要见君老爷子,却------”
君浩这才假装刚认识初天风,打断老郑的话,“你就是我那无缘的岳父?要见我爷爷?肯定吃闭门羹了吧?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君浩摇着头,语气里唏嘘着,眼神却满是戏谑,“你初家不悔婚,现在就是我君家坐上贵客,哪里还用流落街头无门可入!”
“小子找死!”
魁梧青年双目竖立,就要动手,却被初天风冷哼一声拦住。
“你就是君浩?”初天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点着头夸奖一般缓声开口,“矢将修为,以你的年纪,这样的修为,在君家应该是天才资质了。看来,那些纨绔废物的谣言不可信。”
君浩却是极不给面子的撇撇嘴,“本少是什么样的人尚还轮不到任何人来评价!说我好,你们不会给我一文钱!说我不好,我也不会少块肉!在本少面前,趁早把你那高高在上的面目收起来!在本少眼中,你除了能够评价你自己之外,没有任何资格评价别人!尤其是本少!”
这是红果果的打脸,但初天风并没有发作,只是后槽牙上的肌肉鼓了一下,就生生将这口恶气忍住了。
由此可见,他此次的确是有求于君家!
“哼!真是够嚣张!”
他能忍,但其身后的魁梧青年却是没忍住,可又不能擅自出手,感觉一口气憋在心头很不舒服,咬牙切齿的手指连弹,一道道耀眼的矢能之芒激射,地面上就呈现出了蜂窝似的孔洞,一股股的肃杀寒气,比隆冬的寒风还要凛冽。
“好修为!”君浩翘着嘴角讥笑了笑,“只是这地面何曾得罪过你?有不满可以说出来,兀自发狠只不过是莽夫所为!本少是一个讲理的人,如果你觉得本少说的不对,就用道理驳倒本少!最看不起你这样的莽夫!”
魁梧青年气的目眦欲裂,若不是碍于初天风的严令,看那架势,他真想生啃了君浩。
而君浩对他却是视若无睹,下一刻就将目标转到了初天风身上,“初族长罔顾恩义,无信悔婚,但本少是一个大度的人,仍以仁义待你!你不是要见我爷爷嘛,看在老郑的面子上,本少就带你去见上一见!”
老郑感激的差点跪了!事到如今,和初家拉上关系,他已不敢抱任何幻想,初家不因为他办事不力而为难他,就是祖宗烧高香了!
而君浩说看在他的面子上,这可真是天大的面子!也是救命的面子!
初天风将君浩的所有嘲讽都忍了下来,可见他有求于君家的事的确非常非常重要,至少对他来说是如此。
那个魁梧青年随在初天风身后,要进入红枫镇。
君浩突然停住脚步,仰着下巴对初天风说,“君家不招待动物!把你的狗留在这里,省的乱咬人!”
魁梧青年气的要吐血,他身为初天风的侍卫队长,何时被人怠慢过?更不要说被辱骂为狗!
但在初天风一瞪眼之下,也只能生生的忍了,不敢有任何造次。
君浩这才很欠揍的笑了笑说,“这才对嘛!到别人家造访,管好自己的狗是非常有必要的!”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折辱手下,其实就是在折辱初天风!
这不是君浩心胸狭小,因为悔婚一事,君浩一脉被人抓住把柄,差点万劫不复。如果换成别人,此刻或许已经刀兵相向,而君浩只不过是说几句气话,已经很不错了。
在回家之前,君浩已经通过思感力通知了爷爷,所以,初天风刚一进门就被君夜寒三兄弟堵住了。
“哟,这不是初大族长吗!您能亲自到红枫镇来,这可是贵人踏贱地啊!”
“初大族长,我们君家小门小户,可容不下您这尊大神!”
“初天风,当年是你死皮赖脸的求着青然答应婚事,现在又是你无情无义的悔婚!你怎么还有脸踏进君家门?”在二弟和三弟说过之后,君夜寒这才黑着脸质问。
初天风绝对已经想到会遭到这样的诘问,也不答话,对着端坐主位的君行道深深一躬,“初天风拜见老爷子!”
君行道因为那个梦,觉得天下任何女子都配不上君浩,但也绝对不爽初家的悔婚,这是关乎尊严的大事!
冷冷说道,“看在我孙儿的面子上,老夫勉为其难的见你一面!有事就说,不要废话!”
初天风不敢有任何不满,到了此刻,他就是有万般不甘,也只能放下初家族长的架子,行过晚辈之礼,这才说出此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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