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溪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就觉得全身酸疼一动都不想动。
“醒了!”尚彭举侧身看着她。
柳芸溪脸颊一红抓着被子把脸往被窝里藏。
昨晚他在浴桶中把她折腾得半死回到chuang上又折腾她许久,直到她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他才放过她。
她这身体是真的不禁折腾,好像散架了一般。
“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了吧!”
昨夜尚彭举待柳芸溪睡着后久久没能入睡,她达到了几次最高点而他一直强忍着不敢动作太剧烈,简直快要憋疯。
此时看到柳芸溪往被子里躲的模样他直接一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
“尚……夫君!”柳芸溪想到尚彭举昨夜对她叫他的称呼非常不满,生怕他生气然后在大白天的折腾她,忍不住柔声的叫了一声。
听到柳芸溪这一声柔媚的‘夫君’尚彭举心情大好。
“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啊?”柳芸溪愣了一下,不过她可不是笨蛋,在看到尚彭举那愈发暗沉的眼眸时,她连忙伸出手想推开他,“还是很疲乏,现在酸疼得厉害。”
尚彭举嘴角勾了一下,“还有力气推我,看样子恢复的还不错。”
说话间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下面。
柳芸溪真的要吓哭了,“夫君,我真的很疼,你饶了我吧!”
尚彭举眉头动了一下,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逗你呢,这都要哭了?”
柳芸溪没想到尚彭举竟然是逗她,气得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拧了一把,“你坏!”
尚彭举轻笑出声抬起她的下巴又啄了一下她的唇瓣,“你再睡会儿,我出去看看。”
柳芸溪蒙着被子躲在里面害羞,她这个年纪竟然还撒娇,真是臊得慌。
庄纯和尚小娟起了个大早在新房外面守着,昨天村里的乡亲们闹腾了大半宿,她们睡也也挺晚。
尚天问替他爹挡酒虽然喝了不少醒酒汤不过还是醉得现在都没起来。
尚彭举神清气爽的出了新房看到庄纯和尚小鹃在外面等着,他眉头动了一下。还好刚刚没有在房里亲热,要不然被两个孩子听到还真是尴尬。
“爹!”庄纯笑米米的喊了一声,这声爹可比干爹要有分量得多。
尚彭举伸出手摸了摸庄纯的头顶,又摸了摸尚小鹃。
“怎么起得这么早?”
尚小鹃美滋滋的看着尚彭举,“我和姐姐是来看娘的,爹你可以走了!”
“你这丫头。”尚彭举笑了一下,“进去吧。”
庄纯和尚小鹃飞快的跑进了新房,“娘!”
柳芸溪刚刚穿上衣服就瞧见两个丫头跑了进来,她有些慌乱的把衣领的扣子扣上。
庄纯眼尖的看到柳芸溪的脖子上有一块块的wen痕,不由得感叹,她这新爹还真是狂野粗暴!
如今两家成了一家人,庄纯和尚小鹃姐妹之间更是无话不谈,柳芸溪看到她们又是帮她准备洗澡水又是帮她准备衣服,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新婚第一天柳芸溪跟着尚彭举一起给尚唯敬茶,尚唯喝了媳妇儿茶后给了柳芸溪一条红玛瑙的镯子。
尚彭举把镯子戴在柳芸溪的手腕上,拉着她就走了。
庄纯看到尚唯叹气不由得凑了过去,“爷爷,你不开心啊?”
“怎么可能不开心呢,我现在不知道多开心。”
“谁家开心还叹气啊?爷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庄纯立刻化身解语花。
尚唯看着庄纯,“你还小,有些事情不知道的好。”
庄纯一脸好奇,“原来爷爷的心里真有事情,我不小了,再有半年就及笈了。有些时候秘密说出来让别人帮你分担些,会舒服很多。”
尚唯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不是时候。”
“爷爷,你干什么去?”庄纯看到尚唯站起身,“还没吃午饭呢爷爷。”
“我出去转转,早上吃多了现在还不饿,等会儿吃饭不用等我。”
“爷爷,爷爷!”庄纯看到尚唯明显是有事情瞒着她却又不告诉她,不由得挠了挠脑袋。
镇上的铺子都已经关了,铺子外面写着营业的时间是正月十六。
腊月二十九这天大幺村家家户户都在大门外挂上了红灯笼,村里的男孩女孩在村里开始放鞭炮。
庄纯早早就做好了米花糖还有五香的瓜子花生,和尚小鹃站在大门外给跑来跑去的小孩子分。
柳芸溪做了不少的红色荷包,看到庄纯和尚小鹃给孩子们发吃食,她也把荷包拿了出来送给那些孩子留着大年三十的时候装压岁钱。
全村的孩子听说庄纯家又是发零食又是送荷包全都跑了过来,嘴里都说着吉祥话。
柳芸溪荷包做的多,每个孩子她都送了一个,看到那些孩子笑得像盛开的花一样,她的脸上也洋溢着笑容。
尚彭举远远的看着,他发现这个娘子娶的太对了,不但温柔而且还非常的善良。
腊月二十九这一天庄纯做了不少的香肠又熏酱了猪肝猪蹄还有肘子和猪头,皮冻熬了一大锅。在清水村定做的雪糕模具和雪糕棍都已经送了过来,她又做了不少的雪糕冻上。
大年三十的早上,尚彭举剁肉拌馅,柳氏活面,庄纯和尚小鹃把头一天熏酱好的熟食都切好摆盘。
尚唯和尚天问把家里一直养着的两条鲤鱼给杀了,处理好放在厨房等着庄纯做鱼。
因为家中刚办过喜事,院子里大树上都挂着红色绸带,虽然房子太大而家里的人口又少,不过一点也不显得冷清。
吃过午饭庄纯带着尚唯还有尚小鹃和尚天问打麻将,尚彭举帮着柳芸溪在厨房收拾。
“水凉,我来吧!”尚彭举抓起柳芸溪的手不让她碰水。
“这水是温的,无碍。”柳芸溪坚持把碗刷完。
尚彭举看到她在刷碗,越看她就觉得恬静美丽。
忍不住他站在她的身后用两只手揽住她的腰,“娘子,你真好看。”
柳芸溪的腰被他抱住,她整个后背都镶进了他的怀里,不由得身体僵了一下。
感受到他说话时候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她觉得痒痒的一躲。
“别闹,一会打碎了碗。”柳芸溪轻声阻止。
尚彭举的大手在她的纤腰上摸了摸然后一点点往上挪,在碰到那两团柔软的时候故意的一抓。
柳芸溪啊了一声手里的碗差点掉盆里摔碎,她惊慌的用满是水的小手抓他的大手。
“你别闹了。”
柳芸溪的声音很温柔,明明有些气恼不过声音却很小。
尚彭举是一朝吃了肉就永远惦记肉香,一碰到柳芸溪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爹和三个孩子在玩麻将呢,不如我们先回房。”
柳芸溪咬着嘴唇,他说话的热气撩拨得她耳根都发烫,“现在是白天。”
“白天不是正好,可以看的更清楚。”
柳芸溪从耳根一直红到了全身,“你……”
尚彭举侧头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害羞了?”
“别闹了,让我把碗刷完好吗?”柳芸溪的声音里带着一起恳求。
“好!”尚彭举声音软了一下,“我帮你刷。”
还没等柳芸溪反应过来就觉得双手一紧,尚彭举已经握住了她的双手。
在水盆里尚彭举轻轻摩擦着柳芸溪的手背,那滑溜溜的触感让他全身都热了起来。
柳芸溪被他带着茧子的手心摸得手背发烫,“手中拿着的碗直接就掉进了水盆里,溅起了大片的水花。
“夫君……”
“嗯?”
柳芸溪红着脸,“衣服……湿了!”
尚彭举呼吸急促起来,某个不能被提起的部位突然就一/柱/擎/天直接抵在了柳芸溪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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