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仅仅只是她的文章,当然不可能作为绝密的文件来进行保存,但是现在这是放给顶级研究部门进行研究的,第一手资料,甚至还很有可能会是他们战略研究的方向,这样一来的话,就真的变成了绝命文加了,而不单纯只是她写出的文章了。”洛源铧说道。
“这倒也是,虽然,篇幅不长,但是内容很有前瞻性而且她站的起点也很高,有种纵览全局的感觉。”徐震书深以为然。
“是啊,反正她写出来的东西,交到我手上的除了写给最高军事艺术团的歌词之外,其他基本上都作为绝密的文件来进行保存,这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了,好像您执政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洛源铧做一个手势,这样说道。
“是啊,我从一九八七年的二月,执政到一九九七年二月,一共是十年的时间,而她是一九九一年进入部队的,从那一年开始,每年都会上交一定数量的论文,在保证了质量的情况下,她的论文,几乎在很多方面都有涉猎,主要就是着重谈一些,不太好的方面,以及战略研究,是能讲真话又敢讲真话的人,后来有一次我曾经问她,我说你为什么好像一点都不怕的样子,结果她就告诉我说,如果在一个国家里面害怕讲真话的人越来越多的话,这个国家就很糟糕了,然后她说当然因为年纪很小,大家也许会当成童言无忌也未可知。”徐震书笑着把当初顾安宁告诉他的话转述给洛源铧。
“这个丫头啊,其实心里头明镜似的,因为她现在并没有和一些人产生利益纠葛,有些事情反而看得更加通透,也更加直观。”洛源铧听完这些话之后,说道。
“她总是一个会给我们带来惊喜的姑娘,以前是这样,将来也一定会是这样的。”徐震书笑着说道。
话分两头,当主管全国教育命脉的这些部长和副部长们走出元首的办公室的时候,也只有感慨,本来以为只是一个作文,没想到这写作文的人,还有这么大背景,而且这种背景不是父母给的,是自己挣来的。
“父母都是外交官,生出来的女儿这么小的年纪,竟然也不差到哪里去,有这样的女儿,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成就,并且得到了内阁的关注,将来恐怕是女儿的锋芒会遮了父母的风头啊!”周部长颇有感慨。
“是啊,比起京都里那些只会吃喝玩乐的败家子儿们,好了不知道多少,举个例子吧,就是比如说,跟她父母同一个级别,家里的官员他们的孩子,有一部分都是仰仗着父母,好像学习上也并不太用功,当然我并不是说所有的人都是这样,但是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齐副部长这样说。
“是啊,有些孩子自认为生在为官之家就高人一等,疏于学习,父母又忙于工作,疏于管教,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前一阵儿抓下来的那个在大街上飙车撞死了人,结果进监狱的那个不就是高官的儿子吗?有的人能够自律,但有的人就不行,出了事呢,也觉得父母有背景会帮自己摆平,这样就更加的肆无忌惮,所以有的时候还是要靠个人的修养跟学识。”郝庄严这样说道。
“我们在这里谈人家家里的姑娘,还是想想自己的工作吧,这个评分的工作还是要重新做起来,这个时间也很紧了,所以也没有办法,要尽快了。你们几个人商量一下,拿出最后的意见,报到我这里,然后就最终定稿,不用再来上报到阁下这里了。”周部长这样说。
“那我们知道了,这就回去工作。”毕竟也确实是工作重要,因为一旦这个分数卡的成绩,定下来就彻底糟糕了,那回头这这姑娘要发飙,那岂不是完蛋了?不过想来修养这么好的姑娘应该也不会发飙的。
已经下了命令说要尽快做完的事情,当然不可能一拖再拖,何况这事情已经闹到内阁,元首阁下那里了,不办的快一点,要是元首阁下问起来岂不是惨了?
两天之后周部长将郝庄严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说:“事情的处理意见已经出来了,就有劳你走一趟了,反正是你惹出来的麻烦,那还不如忙到最后呢,再说你应该跟那姑娘的父亲也熟,再说你又是管这方面的,那就有劳你走一趟吧!”
“那我准备一下,带着处理意见和结果,马上出发,不过我估计这姑娘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毕竟给她造成了那么大的麻烦,她会不会发飙啊!”郝庄严有点并不确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