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于老爷子提出的建议,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一想到要将计划缩的如此之小,就觉得有些难受。
“以你目前的能力,这么做应该是比较好的一个选择一口吃不成胖子,做事情要一步一步来现在呢,你要做的就是努力去确认这些人的身份,并且努力的找到他们先给他们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如果你连人都找不到,又怎么谈更大的计划呢?”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炎黄集团虽然建立的时间不长但是各种,配置还是很完备的,医生的数量虽然比不上专业的三甲医院,但是也有个二三十人。
这些人,很大一部分是年轻人,是当年,炎黄集团建立的时候,就从全国排名前三甲的医科大学挖过来的学生,当然,对于这些最高医学学府出来的学生,待遇也是不低,否则怎么抢的过公立的医院呢?
经过几年的发展历练,这些人也有一些临床经验,而且集团也和当地唯一的一所三甲医院签订了,合作协议,每年会派自己公司的医生去那儿实习,增加临床经验,甚至会有当地的医生,组成师徒结对的方式来带这些医生。
她们并不是公立的医院,甚至不是专门的医疗机构,要得到与三甲医院合作的机会甚至要与当地的医生建立一种师徒结对的关系,公司当然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办到。
但是从目前来说,这二十几个医生也还算是有经验,医疗水平也都不错。
现在整个集团,因为开展的业务很多,登记在册的员工有六七千人,为了保证这六七千人日常的身体健康,公司还专门划了一块地,建了一个医院。
由此又产生了一批后勤人员的空缺,也算是给当地创造就业岗位了。
她打算从这二十几个人里挑出三到四位然后联系当地的医院再挑出两到三位,再加上她自己差不多,先把周围的乡镇走一圈,因为城市不是她的重点。她要走的就是乡下。
一般城市里,就算是有也是有基本的生活依靠的,相比之下,还是农村里,尤其是比较落后的地方,那边会更多一点,她暂时也不能去太远的地方,就先把周边的地区走一走吧。
顾安宁打定主意之后,又和老爷子聊了一些别的话题,比如说,规模或者士兵们身上常见的一些疾病和旧伤。他是当年战争的亲历者,他对此还是会有很深的印像,聊着聊着老爷子忽然说道:“丫头,帮我找个人吧,就是照片上这个。”说着从随身的大衣袋里面拿出一张黑白照片。
“这是他当年的样子,照片的背面有他的名字,我打听到他就在这附近,可是我具体不知道她在哪里,几十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长成什么样子,我很想见一见他如果你能够找到他的话,替我看看他,如果有可能带他来见我!”
“那个人是您当年的老部下吗?”
“是啊!他是我在当年比较看重的老部下,你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吧为什么到最后我成了建国元帅,而这个人现在都是信息不明,甚至是身份不明。”
“是比较好奇,您是建国元帅,当年看中的老部下来一定也是非常优秀的人,而且跟您一定有很多很多的接触,可是为什么事到如今,您对于他的信息只有这么一张照片,没有其他的书面文字信息。”
“何况,凭借您当年的身份,在位的时候查一个人,也是特别容易的,为什么当年没有通过相关的渠道和官方的证明去查找这个人,反而在退居二线的时候,并且已经是退居二线多年的情况下,才查找那一位老部下呢,这跟根本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对于现在的您来说,虽然已经退下多年,可依旧是我们国家在国防和军事领域,非常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凭借您的威望,查一个人,应该是很容易就查的到的,为什么要求到我的身上来,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说找就真的给您找到了。”
“这个人很有故事,打仗的时候是一把好手,当年也是建国大校,后来我们国家正式授衔的时候,他也在授衔的名单当中,按道理说,这样的人应该在官方也是有他的身份档案。”
“但是六十年代的时候,他受到了排挤和波及,曾经遭受到了迫害,他的档案被全部销毁,他的军衔也被剥夺,等到,十几年之后,当年政治风暴中造成的冤假错案开始大面积翻案的时候,我曾经专门请人查过他的现状,可是这个人的身份信息,遭到了破坏,同时当时他被下放的工作地点也已经找不到这个人的踪迹。”
“所有的人众口一词,都说他已经死了可是我不相信这个,因为他不是一个会被轻易打倒的人,而且并不是所有人那么说。有些人的说辞是完全不相同的。这件事情有很大的疑点,后来我一直都在查找他的下落,但是直到我从岗位上退下来,我都没有找到有关他的身份信息。”
“当年的条件你是知道的,也不可能拽上一个人,就说要做一个,基因检测和指纹对比,当年并没有这样的条件,再后来我再一次进行追查,结果当时有一个人自称是我的那位老部下,跟我见过面以后,我却发现他并不是,因为很多我们当年一起经历的事情,这个人根本就说不上来,甚至是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当时我就否决了他,之后的几年中,又有几个人冒充他来找过我,但是都不是。”
“到后来,我简直快要绝望了,但是现在,终于有了相关的消息,不管是不是他,我都死马当活马医,先试试看再说。”
“而我追查到他好像就在这一块附近,可能是在哪里隐居,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怀疑他为了躲避当年的政治风暴,已经改名换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毕竟连我都已经是七老八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