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计划当然是有点损的,不过这也是现在的情况下不得已的选择。
在这么任由她们胡闹下去,人都要被整死了,到时候找谁哭去。
所以她在想过之后,还是决定这么做,损就损吧,反正也是那个老奇葩自找的。
顾安宁打定主意之后,微微侧过身子,也没有说话,其实在她突然之间没有说话的时候,那两个女的就觉得很奇怪,不过顾安宁才懒得管她们。
一个个都是奇葩的都说好了,还能说点别的吗?在她看来肯定是不能,她可以在谈判桌上竭尽所能,但是她没有办法和奇葩进行深入的交流。
毕竟人和奇葩完全是不一样的。
尤其这两个奇葩,还是不要脸的,女人不要连也就算了,老太婆竟然也还不要脸!
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已经开启了吐槽模式,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会吐槽了居然,应该也是被无耻到了某种境界,没办法,有的人就是脑回路可能搭错了。
想到这里她趁着微微侧身的位置,两指之间的银针飞快的飞出,悄无声息的扎在了一个特别隐秘的穴位,随即现场就响起了一声,特别尖利的惨叫“嗷!”
这一声喊出来,顾安宁,差点就笑了,幸好她绷的住。
因为这一声叫声实在是太怪异了,至少在样本来就比较紧张的气氛,里面确实是这样,所有人其实,他们的内心思维,其实都在一个特别特别紧张的一个状态,住在那么一个临界点上,当然这一声叫唤真的是石破天惊的那种感觉,要把天花板都掀下来的那种。顾安宁都伸手捂了捂耳朵,没有办法,这简直就是魔音穿耳,而且还是自带变声的那种。
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是她形容的比较夸张,是确确实实就是那样,因为她扎的那个穴位就是人体最敏感而且最隐蔽的一个穴位,就是说扎在了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地方。
而且那是一种让你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滋味,那种痛感比其他穴位要强十倍不止,突然被猛的扎了一下,不尖叫才怪。
这一声巨大的尖叫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说是说所有人,其实也没有多少人,因为现场一共只有四个人,除掉这个话声尖叫的,然后顾安宁本人还一直都在关注着,所以找只有两个人了。
姑父好像已经是有点见怪不怪,或者已经没有精力去处理这种事情,他都表情似乎是一种比较麻木,不是那种特别关心母亲的这样一种状态,可能他母亲所做的一切也是有伤到他,所以他的表情并没有特别的焦急,只是一种表面上的一种询问吧!
并没有平常的那种,特别焦急的那种感觉,可能也是对母亲近来所做的一些事情的一种无声的对抗,大的事情不能做,小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顾安宁却是不能不表现的太过淡漠,因为她还要趁机收回自己的那枚银针,否则不仅无法造成相对长期的伤害,反而还会留下把柄,毕竟银针这种东西如果真的被找出来人是很重要的,物证而且,如果银针一直都留在体内的话,只要去医院照个x光就能够发现银针的存在后,然后很容易把银针取出来,到时候虽然也能够对她造成一定的伤害但是医院取针的时候肯定会破坏顾安宁的手法,同时如果她发现自己体内有针的话,一定也会大闹一场。
到时候闹得更加鸡犬不宁,那就太糟糕了,而且根本就起不到顾安宁预先所要达到的那种目的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顾安宁今天之所以这么做,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拖延时间,怎么着也得让她不正常的几个月好歹是让小姑有时间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因为这个家发展到现在这种状态,虽然说小姑和姑父的消极生活方式和消极对待,以及所谓有一点点不抵抗的那种感觉,最终造成了整个事件的无限延伸和放大,但是这件事情的主体责任,其实还是在家里的事一个老人家的头上,主体的责任还是要她来负,最终的事情还是由她来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