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尔明明晓得仓央嘉措曾乃莹莹的侍卫,今个何必又再提及此事!况且莹莹待自个的侍卫就如自个亲人般厚待,个个皆乃伊的心尖肉,汗王若不信可问问本贝勒爷的皇阿玛及本贝勒爷的自家兄弟。” 胤禛暗地攥着拳头敷衍地说道。
胤禩与胤禟俩人并未察觉胤禛心急的不妥,还一味的认为胤禛之所以这般心急,乃为了讨好程莹莹。
“汗王,吾四哥所言甚是,莹儿不单止待自个的侍卫似亲般好,而且甚讨吾皇阿玛及吾等兄弟心喜,吾皇阿玛及吾等兄弟皆捧伊如心尖肉,舍不得伊受一点委屈,汗王若不念想惹麻烦事,还乃未激怒莹儿为妙,否则汗王的日子会很不好过滴。” 胤禩娓娓地对拉藏汗提点说道。
一听胤禩这般提醒,令拉藏汗顿时恐惧起来,拉藏汗此时深深感到自个的荣华富贵真乃险中求,自个正处在刀刃上,稍微不慎性命将不保,而且自个多年辛苦创立的族业也将毁之一旦;拉藏汗颤颤地撂下手中的茶杯,故作镇定将双手搭放在腹部,用探究的眸光扫视各位阿哥。
“多谢八阿哥提醒,本汗王也未做过得罪莹儿姑娘的事,至于法王获罪之事,乃本汗王依法办差,从未有徇私,若莹儿姑娘怪罪本汗王,本汗王只得呼冤了。” 拉藏汗心虚地说道。
听了拉藏汗此番强词夺理推卸责任的话,胤禛心尖无比的恼怒,若非拉藏汗招惹仓央嘉措,程莹莹岂会为此入宫为妃。
其实胤禛等人此时,并未晓得正因为胤禩提醒,令拉藏汗心尖越发狠毒,为了防范程莹莹万一通过康熙等人之手,解了仓央嘉措身上‘夺福’之毒,拉藏汗此时暗地下定决心尽快除掉仓央嘉措这块绊脚石,免得程莹莹产生怀疑,妨碍自个统治整个西臧的大业。
“汗王,莫再提莹莹之事,还乃聊聊汗王近日所查之事。” 胤禛戳戳地说着,随即用双手撩起袍服威风凛凛复坐回椅子上。
“各位贝勒爷,经过多方证实,法王触犯佛门条规之事,着实惹怒了各个寺庙的僧人,本汗王估摸着法王所中之毒乃伊等所为,若念想查出毒药来源,除非逮捕各个寺庙所有的僧人逐一审问,否则甚难查出毒药来源处,若查不出毒药来源处,恐怕法王性命难保。” 拉藏汗故作惋惜地说道。
拉藏汗此番话明摆就乃令康熙及众多位阿哥知难而退,逮捕各个寺庙的僧人来审问,即便康熙这位皇帝也不敢公然蔑视西臧这个佛教都城,恣意逮捕各个寺庙的僧人来审问,更何况众多位手中无皇权的阿哥。
“汗王,这般说来法王所中之毒的来源无法查明,那岂不是法王性命堪忧!?” 胤禟故作震惊地说道。
胤禟说出此番时,自个心尖里暗自窃喜,胤禟佯装很伤感地将身子及头颅往椅子的靠背仰靠,轻轻地闭上一眸子,貌似很恼烦地在思忖的模子。
瞅着胤禟这般闭上双眸的模子,胤禩心尖里暗自明了,胤禟与自个皆可松口气,仓央嘉措这法王的性命早已掌控在拉藏汗手中,拉藏汗不可能让仓央嘉措有苟且偷生的机遇,不管仓央嘉措愿不愿意自个了断,仓央嘉措的性命不出这几日将被拉藏汗送去见佛祖了。
“四哥,竟然到了这个地步,吾等还乃将此事速速禀报给皇阿玛,省得若法王性命不保时皇阿玛责怪吾等兄弟几人失责。” 胤禩假惺惺地说着,随即将双手交叉往腹部一放,也学着胤禟闭上双眸的模子,佯装恼烦地沮丧将身子及头颅往椅子的靠背仰靠。
瞅着胤禩与胤禟俩人貌似沮丧的模子,胤禛此时更加惶惶不安了,猛地胤禛再次从椅子上蹦立起身,火急火燎地朝拉藏汗与胤禩及胤禟行了个拱手礼。
“汗王,修信函回复吾皇阿玛的事就交于尔与吾八弟及九弟商议着办,本贝勒有事先行告退。” 胤禛心急如火地说完此番,即刻就疾奔出帷帐。
京城皇宫宜妃的寝宫延禧宫里。
“额娘,尔帮帮吾,吾真喜极了莹儿,伊若入宫为妃,孩儿真乃无活路了。”胤祺振振有词地说着,顺势极尽阿谀夹了块羊肉撂进宜妃碗里。
胤祺不提程莹莹的事,宜妃还未恼火,经胤祺这般一提,宜妃就觉得来火了。
“冤孽啊!尔与尔皇阿玛一个模子刻出来——好色,那个祸水狐狸精耍啥玩意,将尔皇阿玛与尔唬弄服服帖帖拜倒在伊的裙摆之下!?” 宜妃恼火地呵斥着,随即将胤祺夹来的羊肉夹甩进胤祺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