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知,这人面色无双,更是随时都带着一副温润的假面,在宫中虽是嚣张,但并不愚蠢,不会靠着这嚣张作威作福、鱼肉百姓……墨玉只懂弄毒,从小被养在毒冢里,不懂如何看人,但也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尤其是那一双寒震的眸子,似乎能够迅速洞悉一切,让人望而生畏。
“不懂?”他虽说是反问,但语气里没有半点疑惑的意思。
“属下只是觉得……”墨玉低着头道:“表面恶的人并不算恶。”
“哈哈哈!”他似乎很是满意墨玉的回答,回身走回了帘幕里面,头也不回的问道:“这样一个人,又如何能让升才这样的奴才偷了如此贵重的羊皮卷?”
墨玉这才恍然大悟一般明了过来,迅速匍匐在地:“属下知罪,属下无能,请少主惩罚。”
“不必了。”他摆了摆手,对着坐在一边静静看着这一切的女子道:“准备起舞吧,我们的贵客马上就要到了。”
“燕儿遵命。”女子谦恭起身。
“燕儿……”他念了念这个名字,摇了摇头:“还真是不习惯你如此自称呢。”
女子自嘲一笑,并不言语。
乐声响起,女子跃步跳上圆台,手里的锦团还未丢出,便见正门被人一脚踹了开!
为首的男子一身驾衡殿侍从的衣服,放肆的将大刀重重在桌上一拍,高声道:“驾衡殿清查白莲教余党,所有人都给我出来在此集合!”
他不过是驾衡殿最底层的一个小喽啰,从未想过自己也能进得了胭脂楼这样的地方,自然是整个人都膨胀的厉害。
而身后的一众杂鱼,就更是嚣张了。
墨玉冷眼一眯,不悦的起身,挥手之间便迅速闪到了为首的人面前,右手迅速抬起,紧紧扼住那人咽喉!
纵是有些武功功底的人都无法在这样快速的动作之下招架,更何况是一个只会简单打拳的小兵。
仅一招之力,迅速窒息,毙命!
“驾衡殿?”墨玉眸子一眯,望向那一众杂鱼:“查余党?”
“你、你好大的胆子!”方才一直紧紧跟在为首之人身后的男子迅速瞪大了双眼怒道:“我们可是驾衡殿的人,你杀我驾衡殿的人,休想再活着走出京城!”
这话一出,在帘幕内被唤做少主的男子接口“哦?”了一声,缓步走了出来。,面带笑意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有什么样的本事,能让我再无法活着走出京城?”
他气势逼人,尽管脸上带着笑意,也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笑让人似曾相识,却又和那人完全不同。若说炎埙是温润,这人的笑便是阴寒。让人周身发冷,他的一身白衣,更是像送葬的丧衣,催你快快走上黄泉的令条!
“你……你、你这是质疑我驾衡殿的实力?”这人显然没了先前的气势,在他的目光逼视之下几乎快要窒息。
“驾衡殿的实力?”他反问一笑,面如罂粟,伸出食指摇了摇:“我是在质疑你们的身份呢!”
“质疑我们的身份?”那人一懵。
“墨玉,将这一众冒充驾衡殿殿徒之人尽数灭了,送去驾衡殿做为登门之礼。”
“是!”
“你怎敢……你……”
乐声依旧,舞姿动人,莲步轻摇,羽纱翩翩,明艳动人。
“只是可惜了。”他摇了摇头:“这等的贵客竟是没来……”说话间,目光不经意的飘向阁楼的阴暗之处,满意一笑,回到了帘幕后面。
“……少主。”墨玉弯腰行礼,正欲开口,便见得男子摆了摆手,摇头道:“以后,叫我白砚公子。”
墨玉闻言迅速跪地:“属下不敢直呼少主名讳!”
“那便叫我公子好了。”他悠然一挥手,将方才的香囊丢了出去,正巧砸在了地面残留的血迹上,一红一黑两只蝴蝶被沾染了鲜血,显得更为妖冶。
有光的地方,就会有影子。
影子一旦你你你幻化成人……白砚笑了笑,好戏才刚刚要开场!
夜至三更,顾若溪躺在*上,刚翻了个身便撞进了一个怀抱当中,睡得迷糊了,顺手一揽就要把头埋进那发那方怀抱当中,嘴里还不断的咕哝着什么……
下一个瞬间,迅速将手从那人胸口之处拿开,清醒异常的向后微退,小臂迅速抵到那人脖间,冷声问道:“是谁?”
尽管在穿越前后都受过训练,并在中宫殿养出了警惕小心的性子,也还是没办法连睡觉都高度警惕啊!
那些睡觉都能听到风吹草动的不是神经衰弱就是脑袋有泡吧!
这你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