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说看,看你的消息值不值得。”张文涛没有做出直接回应,淡然应对了一句。
海盗科尔伸出舌头****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嘴唇,他丝毫没有想要吊胃口的打算,他知道自己没有谈价的资本,为了不惹怒张文涛,他只是稍加回忆了一下,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全盘托出。
“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一个夜晚,我们的船在洗劫了两艘法兰西商队之后,迷路了。当瞭望手欣喜的发现陆地的刹那,我们的船底发出了剧烈的震动,船上的工匠报告说我们的船触礁了,大量的海水正从缺口中不断的涌入,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收拾细软,用救生船逃生。”海盗科尔开始回忆着,他的故事似乎很长,“船长很快就下达了弃船的命令,然后宣布大家尽快上到救生小艇逃命。”
“我、基恩和约翰对船上的情况最为清楚,这是船长惯用的伎俩,因为这条船为了增加航速,只置备了一艘救生小艇,最多,只能安排6个人逃生而已。”海盗科尔说到这里,又用舌头不住的****了一下嘴唇,“我们三个人即刻找到了船长,并且以准备将船长的真正目的宣告与众威胁船长,让我们获得了三个名额,至于另外两个名额,除了瞭望手外就只有水手长了,这两个人是船长的嫡系,就连工匠也没有被罗列在逃亡的人员名单中。”
“就这样,我们按照船长的指示,一个劲地安抚着船上的水手们,然后,基恩负责在酒桶里面下药,船长不知道对工匠承诺了什么好处,工匠一个劲地向所有人诉说着一个假象,船只只是受到了微小的创伤,还不至于沉没。”海盗科尔说道这里,语气有些哽咽,“那些和我们关系不错的水手们,居然都听信了船长的花言巧语,还有工匠那满是破绽的解说。他们早已经被船长特许的奖励冲昏了头脑。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些打劫来的宝贝已经有一部分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到了那艘唯一的救生小艇上面。”
“船只下沉的速度比我们想象的要迅速,但是被酒精和喜悦冲昏了头脑的水手们,一个个搂抱着,叫嚣着,丝毫不知道潜在的威胁正在一步步的逼近着他们的生命,直到,我们乘坐着那艘救生小艇从母船上离开,越划越远,距离岸边还有不少的距离的时候,基恩忽然忍不住喊了一声,我们都回头看去,那艘船已经只剩下桅杆还暴露在外面,整艘船已经沉入了海底深处。”海盗科尔终于止不住,抽泣起来,“你绝对想不到那船上有些什么人,他们中有的人是我们的同乡,有的人和我们三人还沾有点亲戚关系,有些人甚至就是我们的亲人,就这么葬身鱼腹了,这都是船长一手造成的。”
“那么,那个工匠后来怎么样了?”张文涛忽然问道。
“谁知道,可能被船长收拾了,也可能喝醉了,死了。”海盗科尔显然不知道工匠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张文涛隐约的觉得,这个工匠很可能还活着,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至少他觉得这个工匠是个关键人物。
海盗科尔继续说下去,他提到了玛德,提到了贝切斯特,提到了帕克,提到了怀特,还提到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张文涛没有任何的印象,至少他没有在新手村里见过他,一次也没有。
“你说那个人,他是干什么的?”张文涛直接打断科尔的故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