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如何?”白仲冷笑一声,直起身主动吻上嬴政的唇,深深浅浅的用力吮吸着,同时手在嬴政身上四处游走着。
相对于还是处男,只会依靠本能胡乱摸、胡乱吻的嬴政,早就不是处……男,且泡妹各色妹妹的白仲,无论是技术上还是手法上都比嬴政要好很多。
不过三两下,嬴政就觉得自己像火烧一样难受,下身更是肿胀的难受。
“阿仲,你的手法不错啊……”嬴政咬着牙,用仅存的一线理智开口说道。
白仲抬起头看着嬴政,身体猛得往前一扑,将嬴政推倒在地板上,接着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看着嬴政鼓胀胀的帐篷顶,笑着说道:“你到是青涩如昔……那么多女人,都没把你教会吗?”
嬴政闻言,脸本能的红了一红,幸好他现在脸色本来就够红了,再红一点也看不出来。
“宫中的女子都是贤良淑德的女子,你以为和宫外的那些女人一样?”嬴政冷着脸,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巧笑倩兮的白仲,开口说道。
几年前在他身下只能娇喘无力的人,现在不但技术手法这么熟练,而且……竟然连孩子都有了,人干事!你不是说你是天阉吗?天你mb啊!大骗子!
“你说的也对……宫中的女子都贤良淑德,也难怪你……”白仲一脸苦恼的抓了抓头。
看着白仲用她那张绝色美人的脸,露出这种带点孩子气的表情,纯真和唯美的混合,让久不亲近女人的嬴政越发觉得下身难受得厉害。
感觉到身下人的异样,白仲眼角一斜,看着嬴政嘻笑着说道:“你很难受啊?”
“不!不难受!”嬴政硬生生的将头一撇,难受什么啊难受,这么多年那些女人能看不能吃的陪下来,他都习惯了好嘛。
大不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喽。
白仲笑着弯下身,红唇轻轻从嬴政脸上擦过,没等对方表演一脸嫌弃的擦口水,就已经转移目标吻到了脖子上。
同时,白仲手上用力,以极其熟练的手法,三下五除二的将嬴政身上的衣服脱光。
香舌并手,在嬴政身上又亲又摸,一路向不可描述的部位而去。
嬴政很想说“滚”,但是……但是……素了那么久不说,身上又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喊“停”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不是对自己不人道,而是对对方不人道!
你想吧,干这种事肯定是两方面的,不管是主动的一方,还是被动的一方,现在都已经动情了。
而一旦动情了,某一方若是要抽手不干,那对另一方的伤害未免也太大了。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用丁香小舌熟练干活的白仲,嬴政决定当一个善良的秦王。
虽然对方不仁,但是寡人不能不……
嬴政心里的念头还没转完,就感觉身下的小嬴政被人轻轻咬了一口,他惊呼一声叫了出来,“你干什么?”
“想什么呢?专心点!这种时候都能分心,难怪你没儿子!”白仲说着,用手指弹了弹直挺挺的小嬴政,笑着说道。
“你……你臭不要脸你……你……”嬴政还想在骂点什么,忽然感觉自己身下的小嬴政被一个温暖之处所包裹。
事毕,白仲以手擦了擦嘴唇,看着一脸忧闷,赤着身体躺在地上,似乎不想起来的嬴政,以手心托住下巴,开口说道:“你还不起来?你再不起来,赵高都顺着咸阳宫绕了两圈了,再不起来该绕第三圈了。”
嬴政撇过头,咬着牙看着白仲说道:“你……你不要脸……”
“哎呀!别伤心了,大不了我负责……我负什么责啊?我又没有对你怎么样?”白仲噘着嘴,明明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方,怎么完事之后,嬴政反而变成了受害人?真是反了天了!
哎!可惜自己不是个男的,不然哥一定让这个臭不要脸的菊花变成向日葵。
“明明吃亏的是我好嘛!”白仲揉了揉腮帮子,嘴疼,下一回再也不玩这个了。
嬴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头长长的乌发,如波浪般自头顶滑落,落在嬴政健康而白皙的身体上。
“终南何有?有条有梅。君子至止,锦衣狐裘。颜如渥丹,其君也哉!”白仲忍不住赞叹一句。
嬴政闻言,微微一愣。
这首诗是《诗经·秦风》里的一首,名为《终南》,讲得秦之先祖秦襄公被周天子封为诸侯之时,身穿朝服,步履雍容来到终南山祭祀行礼,被当地的周遗民称赞的情景。
终南山上有什么?有山楸来有梅树。有位君子到此地,锦绣衣衫狐裘服。脸儿红红像涂丹,莫非他是我君主?
“知道寡人是君王,你还干这种事?”嬴政表情恨恨的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