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一般晚上要吃回奶撒泼尿,一般都是孩子尿了不舒服哼哼,或者是饿了吭叽时候才会把豆芽儿吵醒。荣大睡觉时要比她警醒,如果不是特别累或者喝了酒的情况下,孩子一翻身他就能知道,就会叫起豆芽儿给孩子把尿喂奶,因为有个敏感的老爹,俩小玩意儿少遭不少罪。
后半夜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荣大叫醒豆芽儿,每回这时他都会把完孩子尿才递给她。她心里知道孩子是饿了,但眼睛还是很黏糊,眯缝着靠坐起来接过孩子喂奶。
因为孩子起夜比较定时,孙家的每晚在这之前都会再烧一把火,就算是后半夜屋子里也一点都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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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折腾一通,也都昏沉的睡下,一大早起来豆芽儿才发现自己趴在荣大的身上睡了一宿。豆芽儿抬眼,正对上荣大戏谑的笑脸,他问道:“可是伺候舒坦了?这半宿都没动弹,睡得可香。”
豆芽儿羞臊的捶他一拳,刚要退身,荣大却痴缠上来,刚要有所动作,摇篮里的姐弟俩就‘嗷嗷’哭了起来。
荣大这个憋屈啊,豆芽儿趁机起身,用暖炉上的茶壶净身洁面,荣大认命的围上被子,挪到摇篮边抱起孩子把尿。
“你们两个小魔星,就不能晚起一会儿么,真是坑爹。”
听他说这话,豆芽儿扑哧一声笑了,没想到荣大还挺时尚,竟然会说后世的流行词。
对于看他笑话的小媳妇,荣大给了她一个你等着的眼神,偏偏这时候俩孩子都不干了,荣大左一个右一个抱着哄。却忘了自己下-身空虚,没有手去拽着,再加上哄孩子一得瑟,棉被‘出溜’就滑了下去。这下爷三都一个样了,都清洁溜溜犹如来时,不过荣大的姿势太搞笑了。跪在摇篮前一手一个宝宝,焦头烂额的又逗又哄,全身上下哪都跟着颤悠。
最后不止小宝宝们,荣大也怒了,道:“快来哄哄,有你这么当娘当媳妇的么。”
豆芽儿不乐了,但眼睛还是笑眯眯的,爬上炕来到荣大身边,接过孩子喂奶,又挨个亲了亲他和俩孩子的脸颊,说:“宝贝儿们别闹!”
荣大瞬间黑线,一扭身子傲娇的下地去找衣服了。
喂完孩子,又把姐弟俩穿戴一新,几口人正吃饭呢,就有人来报信说豆苗儿生了,两个儿子。不一会儿豆皮儿就来了,说:“苗儿生了,我要去送娘家的庆生礼,想着你孩子小去也不方便,就问问你用不用一起带过去。”
豆芽儿说好,拿出已经准备好的东西,又问道:“昨儿夫君回来跟我说的那事,哥你去打听了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豆皮儿放下茶碗皱起了眉头,道:“那个是王继祖老师家的女儿,听说本来两家是有意结亲的,但王继祖老师是举人,嫌他没有功名。以前曾经露出过意思,说只要他考上秀才,就愿意把女儿下嫁,直到后来王老太太给他定了咱家豆苗儿。
后来他们老师的女儿定了江南一家书香门第的亲事,南方也是年轻有为的秀才,哪知科举赶考时一场急症人没了。这订过亲的姑娘再找人家不容易,他们老师就有意在自己下面门生里再给女儿寻个人家,这姑娘现在也胆大的紧,竟然隔几日就约见她父亲的学生出游赏玩。
不过妹夫有家室,那姑娘心高气傲的,不可能来做妾的。只是妹夫好像有点想法,字画首饰砸了不少,只希望他能看在豆苗儿刚给他生了两子的份上,赶紧把心收回来。”
若这事换在豆芽儿身上,豆皮儿完全有底气先揍荣大一顿再说别的,可豆苗儿从出嫁起就与娘家生分,他和王继祖更是不熟,就算想给她撑腰也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