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是我故意要这样,只是这镇宁王太过分!”
南宫如墨用手伸手牵向他的手,用力捏了捏轻声道,“王爷,算了吧,只要你相信我就够了,对于有些脏墨我已经习惯了。”
君长夜这才转头望着她,眼里满是歉然,似乎在做无声的道歉。
南宫如墨抿嘴一笑,目光流转如星辰,眉眼舒展开来,“真的,只要你相信我就够了。”
君长夜抬手轻轻蹭了蹭她的头发,抬眼望着众人,阴沉着脸说道,“如墨身体有些不适,再呆下去只会让她更加难受,所以不能再陪父皇了,还请父皇见谅。”
得到君宏坤的点头后,君长夜在众人猜测和讥讽不屑的眼光中,携手与南宫如墨离去了,留下两个潇洒的背影。
君长夜和南宫如墨坐在马车上相继无语,君长夜本是一个很强悍的男人,什么都不怕,但是自从那次看到南宫如墨,似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但却不得不被迫低下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加快自己的速度了。
南宫如墨则是满脑子苦恼,心里乱糟糟的。刚刚怎么说了那样的话!这君长夜听了会不会乱想?
“你……”
“你……”
南宫如墨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另外一个声音和她来了一个二重奏。
两人对望一眼,又尴尬地分开。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再度重合,南宫如墨这回识相的闭上嘴巴。
君长夜开口道,“今天的事,委屈你了。”
南宫如墨努力让自己的心态恢复到原先的模样,眉眼弯弯如同天上新月道,“那王爷可要给我好些封口费和安慰费用才行啦!”
气氛似乎缓和了许多。
君长夜哭笑不得地望着她,这时候了竟然还只想着自己的钱,真是掉进钱眼里没救了,“我镇宁王府都盘给你了,还有什么金银财宝嘛,”顿了顿随即又神秘地说道,“不过到时候我总会给你一份大礼的。”
南宫如墨好奇心一下子勾起来,连声问,“什么样的大礼?!”
君长夜只笑不语,只是眼底的狠绝和戾气却迟迟不可散去。
南宫如墨抿了抿嘴道,“没意思。”
马车滴滴嗒嗒行走在大街上,车内的气氛莫名尴尬起来。君长夜等了许久都不见侍卫来喊自己,两人皆待在车上。
南宫如墨觉得有些不对劲,开口道,“马车怎么还未到王府?太奇怪了吧?”
君长夜心中警铃大作,与南宫如墨交换眼神道,“莫不是……”
南宫如墨刚想伸头出去探明情况,对她独身奋斗行为很不满的君长夜,一伸手又把她捞回来,放置在自己身后,怒瞪了一眼她,随即慢慢的接近帘子,蹑手蹑脚地把帘子的一端掀起。
君长夜身形一滞,南宫如墨在后面问道,“怎么样了?”
君长夜似是咬牙切齿道,“已经到了王府了。”
待南宫如墨下车后,奇怪地问,“那这侍卫怎么不喊我们下车?他到何处去了?”
君长夜有苦不能说,邪魅的脸上满是纠结,总不能跟她说,上次他因为侍卫太快开门,把人训了一顿吧?所以这次侍卫想着两人在上面,要时间长些才喊,却没想到还是做错了。
南宫如墨一回到房间内,就换上夜行衣赶往自己的别院,她南宫如墨从来就不是一个大度之人,睚眦必报就是她的个性,可以秋后算账,但是不能不算账。今天所吃得哑巴亏,虽然不能报复太子妃,但是那个女婢是一定要除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