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摸了摸她头道,“走了。”
南宫如墨用手拍掉他的手不满往前道,“你们怎么总是喜欢揉我的头啊?”
君长夜跟上,心里十分生气,“除了我还有谁摸你的头?”
“我大哥啊,他总是喜欢摸,”南宫如墨不满道,“以后不管你们谁摸,一百两一次!没得商量!”
“那包你的头多少两?想摸就摸,况且只能让我一个人摸。”君长夜眄睨道。
南宫如墨如墨一般的眸子狡黠地望着他,摇头晃脑道,“这可是无价之宝。”
君长夜脸上满是霸道地说道,“这个头以后只能我来摸!谁摸就把谁的手剁掉!”说出的话能把空气结冰。
南宫如墨心里一惊,该不是真的是恋童癖吧?面上笑眯眯道,“我的脑袋上写了君长夜三个字吗?”
君长夜道,“未曾,但我的脑袋上写了君长夜三字吗?”
“但我的头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两人一路上就这样一路不知不觉吵到村子口,两人丝毫不觉得疲惫。
“你把衣服脱掉!”南宫如墨下达命令般指着君长夜说道随即自己也脱下了身上的衣裳往地上一扔,用力地踩着,直到衣服变得灰蒙蒙的,自己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随后还把自己脸抹黑。
“你这是干什么?”君长夜讶然。
最后大婶将他们领回了家里,南宫如墨大肆宣扬那些追兵的丑恶嘴脸,把她的脸毁容啦,把她哥哥的腿打断啦。君长夜听得又气又好笑。
吃完饭后,南宫如墨像大神讨要了些草药,对君长夜道,“让我看看你的脚。”
君长夜讨饶半日都未果,最后只得将自己的脚给她看。
“天啊。”南宫如墨被他的脚惊呆了,脚掌几乎没有一处完好,许多脚底心的皮都被撕扯下来,伤口触目惊心,她难以想象这长长的一段路他是怎么走过来的,而且她几乎可以立马断定是在哪里受伤的,是在跳下山崖的时候,手牵着绳子脚要往山崖上踢去所受的伤,为了让缓冲不那么快,责备的语言忍不住说起,“你怎么在路上不给我看,你伤口现在都已经开始坏起来。你难道都感觉不到痛吗?”
南宫如墨数落了许久,君长夜都没有说话,南宫如墨抬眼便撞见了他的眼内,里面似乎有漩涡一般要将她吸进去,轻轻一勾唇道,“你对我真好。”
“你……要不是因为你傻,你以为我想对你这么好啊?到时候你脚有什么变故,会连累我的!”南宫如墨赶紧辩解道,随即从包里拿出几颗补血的丸子,转移话题似的,“吃吧。”
君长夜轻轻一笑,邪魅勾人心魂的眼睛望向她,就着她的手就几颗丸子尽数咬在嘴里,吞下去。
南宫如墨似被烫到一般收回手,给他擦抹金创药,大片挥洒丝毫不心疼。
时光似乎静止在此刻,直到天长地久,两人的呼吸都同步,一人垂眸上药,另一人勾唇,面上平静,一点都看不出被上药的是他,反而是眸子内有着幸福的波光在闪动,似乎在享受世界上最好的事情一般。
南宫如墨上好药后,决定和他休息一宿再继续上路。君长夜答应只住一晚上,好心的大神答应了。
第二日两人便拿着大神做的饼子上路了,南宫如墨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君长夜从一开始对她的态度,就是十分亲昵,似乎很宠爱这副身子的主人,而且完全不介意对方脸上可怖的焦黑,这是为什么呢?
两人赶了好几天路,躲过了追兵的追查,一路有惊无险的到达了君长夜事先安排好的寺庙。
君长夜和南宫如墨一到寺庙就如释重负,南宫如墨大笑道,“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了。”
君长夜则是赶忙去见接头人,南宫如墨也尾随,美其名曰:我也有权利知道。
莫寒一看到君长夜就汇报最近朝中情况,南宫如墨听着听着困意渐生,就蜷缩在一旁的凳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