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爷的话不像危言耸听,他眼神锐利的在我身上扫视了两圈又对我道:“狗崽子,要是舅爷没看错你现在还是青葱身吧!”
嗌!我脸通红,在这社会到了我这年纪还是青葱男的真没几个!可我要理解成讽刺嘲笑还是拍手赞扬呢?舅爷看出了我的变化,对我摆摆手:“你当我这几年都晾着你独自在广西不管你,告诉你,你铺子里有我的眼线,什么事情你能瞒过我,不过这也好,我给老张看个好日子你很苏平把婚事儿办了吧!有个媳妇管着你,舅爷也就放心了,省得你又在外面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要换普通人,一个这么够味的女人往他眼前一摆,然后有人对他说这是他老婆,他肯定会疯掉!我看了看苏平,她也看了看我,让我有点意外,她目光像是在等待着我的答案。想了想,我在纸上写道:“舅爷你明明知道我们两应该在一起,但为什么从小要把我独身晾在广西,又为什么会独自离开,你要知道我整整找了你15年了,你应该给我个说法”!
舅爷看完我写的内容缓缓的端起茶杯咽了一小口
“我这也没办法,你们两个身体情况特殊,你昆仑阳胎少不了阴气滋补,不然就会因为自身阳气太多身体爆炸,苏青是昆仑阴胎,少不了阳气滋补,所以我把她放回云南,只有14岁你们才会定型,只有这时你们身体才能自主的调节吸收阴阳,况且我把你们分开有一个最重要的目的”!他的表情很神秘,我和苏平都同时的咽了咽口水,他顿了顿:“这件事暂时先不能说,你们还不到要知道的时候”。说着舅爷抬手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唉…好了,苏平带着继祖去我亲自整理好的房间,他应该累了,给他好好的休息休息”!
我本来要继续追问舅爷为什么但一看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假寐我就开不了口,因为回忆是一个让人重新揭开伤疤的过程!其中的痛苦我深有体会!
告别了舅爷,苏青领着我到二楼的一间房间,这里的房间很多,且大同小异,她为了避免我记错指了指隔个一层木板的对称房间门口上面的一个沈字对我道:“你找不到房间的时候只要看到那个字就会知道自己的房间”。话音一落,她不在多说一路,走到自个的房前,开了门便走了进去,头也没回一下。
我暗骂一声推开房门也走进了房间。这房间比我铺子的房间还要宽敞,跟舅爷所在的房间基本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不同年代的古董摆设!大到一人多高的青龙戏海青花瓷,小的至桌上指甲盖大小的核桃精美木雕,我随便从这里拿一件小玩意出去古玩市场溜达,哪个收古董的不得把我哄的跟自家大爷似的,价钱蹭蹭的往上翻。按道理说我应该高兴,对比我以前的生活可以说我现在踩着狗屎了,摊上这么一个土豪舅爷我后半生游手好闲随处用钱挥霍当个上得了头条新闻的富二代都不是什么难事儿!可是,我觉得心里好像多了一份不应该有的空荡!放好行李我就跳上了床,一个蒙头大睡让的睡到了晚上开饭时间。苏平敲了敲我的房门,叫我下楼吃饭。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醒了一声简单的在脸盆里洗了把脸,便开了房门跟她下去。一楼大堂巨大圆桌上升腾着白气是让我说不出菜名的几十道菜,桌子旁坐满了人,我放眼数了数,一共有24个,其中好几十人对我来说都是生面孔,认识人的只有舅爷、张叔、倪唛加上我背后的苏平。我极其不自在的被苏平领到空出的两个位置坐了下来,很快一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仆人便给我两盛上了两碗大白米饭。我靠!你奶奶的,这太夸张了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让我这种习惯凡事动手的人极为的不习惯!
饭间的吃食很安静,每个人都很少讲话,吃完了放下碗筷就走。很快饭桌上就剩下我、舅爷、张叔、苏平四个人。就也用餐布擦了擦自己的嘴,对比他跟我茹毛饮血的那模样我真不敢相信他也会有那么高雅的一面!他擦净嘴上的油污,看了看我:“狗崽子,明天早上跟着张叔去学习学习,学习一点新的知识”!
让我学习文化知识,舅爷脑子不会进水了吧?就我连幼稚园都不能算的国语水平叫我学知识,那还不如让我一头墙撞死了算了。
我连连摇头,谢过舅爷的美意。舅爷知道我的苦衷,老脸神秘的对我笑了笑:“放心吧!你那水平跟倪唛不相上下,我是不会勉强你的,我只是让张叔教你如何辨别古董明器,如果你不喜欢完全可以不学,但舅爷希望你能试着接纳一些新东西,你看这偌大的房子要是没有根新柱子顶着,他总有一天会倒下的”!
我不在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只能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