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县岂敢跟你爷爷相提并论,我这人从小不学无术,比较博爱,好奇心也强,对特别的东西比较敏感。你知道的,像我这种子弟,哪个名师敢收?说得好听点,叫纨绔子弟,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还未请教姑娘芳龄?平时都有啥爱好?吃喝玩乐舞器歌,琴棋书画阵印丹,有几样感兴趣?”
张子鸿看到两人居然无视他存在,直接杂聊起来,而且渐有越聊越投机的趋势。更要命的是,人家县令都懂什么磁偏角,自己这个‘科圣’世字子弟,居然听都没听过,那是不是意味着眼前这个县令,也知道了他们张家的指南车致命缺陷点?
绝对是这样的,因为张子鸿发现这个县令,就是先凭此点赢得那个高傲妖女好感的。原本张子鸿还心存报复的心理,可是知道此女是沈括的孙女后,打死他也不敢有此示想法了。
要知道,沈括此人,在当今科界绝对是陆地圣仙的存在,也许先祖张衡转世,才有资格跟他一拼。而他们这些小辈,人家一根腿毛就能完虐你,眼前这个刚秀过身手的妖女,就是最好的例子!
“咳咳,两位,能不能打断一下,你看,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先从诗域空间出去后,再找个好点的地方,慢慢地叙叙事?”
说到这里,张子鸿又发现了一点怪异处,眼前小县令幻出的诗域空间,持续的时间好像长得有点变态,按理说,一般人的诗域幻境,半柱香时间后,早就消散了!
沈梦溪刚才跟赵明诚简单地聊了几句,发现此人居然天文地理化学医学植物学,都能跟上自己的节奏,这世上,她遇到的男人中,只有爷爷才有此等能奈好不好?
不行,自己还得进一步戳泡,刚才这货吹嘘‘吃喝玩乐舞器歌,琴棋书画阵印丹’都懂,我就不信这世人还有人,居然学得比自己爷爷还杂!
“不知县官哥哥,下午可有时间陪我去酒楼坐坐,咱们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可好?”
张子鸿看得直泛白眼,才多大的功夫,连‘县官哥哥’都喊上了,你是沈家小公主好不好?矜持,请注意矜持啊!这两人如果真勾搭在一起的话,那岂不是说自己想对她的县官哥哥下黑手的机会也没有了?
“梦溪妹妹有约,本官就是天大的事,也得踢一边去……咱们下午约哪儿?听说县衙旁边新开了一家羊羔酒楼,要不,我们就去那儿坐坐?”刚才聊到哪个话题了,这丫头居然什么都懂,有本事呆会我们聊战舞曲,你秀个舞姿给我看看,我就不信压不住你!
“那个知县大老爷啊,关于磁偏角的事,我们是不是也约个时间,好好地谈谈呀?……呀呀,知县大老爷啊,你必须给我排个时间呀,这事对我们张家很重要的!”
张子鸿没想到两人继续玩眉目传情游戏,快哭了,自己命门还捏在他们手上,请把此事处理好你们再玩好不好?
“哦,你下午去羊羔酒楼先开一个小厢房候着,等我们两人聊完了,我再去找你,咱不急!”赵明诚不忘记给自己的产业拉生意,刘云落新开的酒楼并没有打出名气,如果张家少爷这个五圣家族人物,在大堂中随意坐个半天,就是免费的大广告啊!
说完,撤了战诗幻境,三人一下子现身回到县衙大堂上。
随后赵明诚坐回‘明镜高悬’下,一拍惊木堂道:“两位原告和被告,可否同意以刚才本老爷协调的方案结案?”
“但凭大老爷做主!”“我也没有异议!”
“好!些许小事,以和为贵,协商为主,那两位就签字画压!来人,退堂!”赵明诚一拍惊堂木,渡过莫名其妙的半天县官生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