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大儒同时一住手退后,场中便释放出那两人喜欢撕人玩的家伙,其他人马上聪明地退出战场,这年头生命诚可贵,荣华价更高,必须远离妖兽,才能活得长久。
展震岳看到双方都已经分开,拱手感谢道:“多谢大家给展某薄面,想必大家也知道展某人中了阴魂毒,一脚踏上奈何桥。但是,就在刚才不久前,就是眼前这位少主,他是我小儿的朋友,来我家随便一弄,我展某人又马上活蹦乱跳地活过来了!这件事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锦州郡所有中了阴魂毒等死的人,全都有救了!”
听到展震岳现身说法,其他六个大儒马上眼睛暴亮,最近阴魂毒四溢,他们族下子弟,谁没有几个跟展震岳一样在等死的人?如果,眼前之人,真的能救治所有中毒之人的话,那倒是天大的福音。
“哼,老展,我敬你是条汉子,才跟你说,这人勾结妖兽,犯的可是死罪,所有跟他有瓜葛之人,都是同犯,你乘这人刚进锦州郡第一天,马上跟他斩断关系,看在你不明对方底细和以往的功勋上,我们可以忽略不投诉!”
大儒牛奔却没这么好说话,他今天费了半天的劲,可不希望展震岳横空杀出,搅乱局面。
“哈哈,我说大奔啊,你没听人家叫他少主吗?这里面学问可大了,人家那不叫勾结妖兽,那叫收服妖兽。就是搁到大圣面前讨论,那也是大功一件。”
展震岳虽然看到这个牛奔不爽,但是做为老江湖的大儒。口才自然独当一面,直接说得牛奔无语。
“展老大,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敝开他们勾结妖兽不说,他们这群人,不但废了小郡王,还打死打伤我们郡王府很多兄弟,这可是明摆着的事实。不叫他们抵命,我们郡王府何以服众?”
郡王府领头‘供奉大学士’看风向不对。马上出言声援大儒牛奔,眼前这帮人跟郡王府已成不死不休场面,任何人说情都没用,否则郡王府的威信何在?
“哈哈哈。小郡王的事,我来时听说了,作为终日打雁之人,必然有被大雁啄瞎眼的意识。凡事讲究前因后果,是他撩拨人家小姑娘在前,被人家打暴你还好意思出声?至于其他死伤的人,不是我说狠话恶心人,就凭这帮人,保护锦州郡百姓。叫我们如何放心,人家几个人就这样站在这里,被你们围殴半天都是没拿下。还好意思在这里哭诉,我看还是早点回家洗洗睡了吧!”
展震岳以前可是正宗的大儒领袖,没有好口才,何以压住同级别高手?现在重新回归,战意正旺,这帮人跟他论道。还不是随便玩玩!
“哼,展震岳。你这么明着帮他们这些妖孽开脱?置我郡王府于何地,置我锦州城于何地,不怕成为锦州的公敌吗?”郡王府领头‘供奉大学士’马上脸色一黑,做为郡王府里人,此事可关系到郡王府的颜面,他马上扯出郡王府这面虎旗压人。
小郡王一看情形不对,这个老家伙从哪里跑出来,再扯下去,自己的蛋蛋岂不白碎了?马上从怀中拿出一面令牌,跳到人前一手祭出道:“锦州各大儒听令,展家众人勾结妖兽,图谋不诡,御赐郡王令在此,命尔等帮忙速把这帮人一网打尽!”
“怎么,真要我撕破脸面?”展震岳可是大儒,岂会惧怕郡王府的人,“小子,请搞清楚一点,我们大儒的责任是守护人族而战斗,可不是为守护你们郡王府而战斗!”
展震岳虎目一瞪,随后不再理这个二货,转头对众位大儒道:
“众位儒友,小弟这次静躺半年,可是想明白了很多事,眼下,又结合眼前这个倒霉的女娃,终于让我更确定一件事:我们中的阴魂毒可不是阴魂入侵之毒,而是有人用秘法提炼了一种歹毒之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最近锦州郡中所有中阴魂毒之人,他们或丢财或丢色,绝对有迹可寻,因为这个阴魂毒,分明是人为之药!”
苏小小一听,忙出声证言道:“对,我有神器护体,才没被歹人所害,当时分明听到小郡王在窗外说到这‘阴魂香’是阴魂草所提炼,可凭空招来阴魂!”
听到苏小小这么一说,众位大儒全都皱起了眉头,他们原本以为今天悦来客栈又有阴魂飘过,跟小郡王强抢民女受伤是两起事件,现在被人一点醒,突然全都豁然开朗,如果是这样,完全解释的通,不由齐刷刷地把目光瞪下小郡王。
小郡王被这帮大儒的威压一压,顿时慌了手脚,忙努力敝清自己道:“这事跟我无关,都是展家展魂在搞试验,我完全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