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夷简见赵星辰将他的话听了进去,整个人看起来明朗了许多,又回到了她一个大宋公主该有的姿态,不,是风华更从前。
皇宫的二门将前朝和后宫分开来,赵星辰和吕夷简就此分别,有宫人或朝臣远远的见他们同车共撵,也不敢当面嚼舌头根子,均在远处行上一礼。
吕夷简和赵星辰相视一笑,“一会儿我等你!”
“好!”赵星辰乖巧的回答,一场定人令人回味的大戏即将上演。
复又行了约小半个时辰,赵星辰终于到了女警结合的地点,她来的巧,正式在规定时间的前一刻到场。
压轴的永远是最为人所关注的,当小太监报完,“卫国大长公主到!”大殿里面的女子皆齐刷刷的将目光射向赵星辰,而赵星辰依然维持着淡定又疏离的笑容。
“儿臣见过各位母妃,各位母妃多年未见,体态俞见丰盈啦!”宋朝不是大唐,女人主要以胖为美,宋朝的女子讲究的是匀称二字,说丰盈一词不知是夸奖还是贬低的成分居多。
“说到丰盈,臣妾们哪里及得上六公主呢,就这身衣服而言,想必得比臣妾多用上不少的面料。”李贤妃和刘德妃未答话,坐在嫔位置上的一个年轻女子抢先站起,她在未进宫前一直钟情于吕夷简,却顾忌着女子的矜持从未被人所晓,当她知道即将要入宫选秀时,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私自约见吕夷简,可惜吕夷简连人都未至,池底的毁灭了作为一名少女的最后期盼,她按照家族的意思进了宫,轻而易举的爬上了嫔位,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快乐,有年轻英俊的吕夷简摆在那里,像皇上这样年迈的男人又如何能入的了她的眼呢。前几日,家里人传来消息,有媒婆去吕家说亲,被吕夷简毫不留情的赶了出来,并扬言今生独爱已失,他情愿不娶,这句话在京城里广为流传,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家里人分析,六公主即将复出,让她做好准备,千万别和六公主闹出不愉快,同时把皇家和符家得罪了,绝得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她心理上是明白的,然而当和赵星辰重新遇上,她仍是压抑不住汹涌的怒气,她不知道这个出口就是讽刺的女人到底是哪一点好过了她,让他对赵星辰视若珍宝,却对她弃之如敝履。
赵星辰打量女子的衣着碧绿的翠烟杉,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柳束,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妖媚入骨入艳三分,当真是尤物一枚,难怪能得退父皇的看中,竟得了一身除了颜色不同,其他及其相近的一套衣服。
“本宫倒是未听说几年不见这宫里头竟然改了规矩。”抢大出头鸟。既然有人硬是要往上撞,就别怪赵星辰拿她来威慑一下后宫了。
尊卑长幼皆都有一个序,往好听点说,赵星辰尊这些皇上的女人一声庶母,往不好听的说她是嫡女,妃嫔为婢妾,她们的身份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面,女子越过了几位高位分嫔妃和赵星辰搭话,哪怕言语里皆是赞美之词,这也是不合乎规矩的。
“这大喜的日子里,六公主又何必和一个小小的嫔妃计较,可别损了皇家的颜面。”李贤妃见情况不好赶忙陪着笑脸劝道,这个女子细说来还是她的人,一方面女子的是支持太子的,另一方面有这麽一个外表年轻貌美,实则毫无心机的女子在皇上的身边得着*,丝毫威胁不了她的利益,哪怕生出一个儿子,等孩子长大也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大局早已定下,所以暂时她还用得上女子,不能让女子丢了皇上的几分喜爱之情。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今日父皇的生辰有了人都敢放肆,那其余的时候岂不是要反了天去,德妃娘娘,您说呢?"赵星辰突然问到了从她进来起一直当背景墙的刘德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只有刘德妃独善其身岂不是相当无趣。
刘德妃微微颌首,“六公主所言甚是!”态度上温和有礼,让人挑不出来错处。
赵星辰砖头,又重新问李贤妃,“您觉得呢?”
“公主想怎么办,皇上那边该差不多了,等今天一过,咱们关起门来处罚也不迟。”李贤妃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要是因为此事耽误了吉时,父皇追究起来这个责任该由谁来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法里不外乎人情,给这位庶母禁上半年的足意思意思也就罢了。”赵星辰说的轻松,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晴朗一般,可是落在女子的耳朵里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半年的事情能改变的太多太多,在这美女如云的皇宫里,消失了半年和失*是画等号的。